他還沒緩過神來,陳恩賜仰頭對上了他的眼睛“我從這個月開始,不想交房租了,可以嗎?”
問完秦孑話后,陳恩賜的臉就不受控制的紅了。
“……”
秦孑神情定住,過了約莫十多秒鐘后,他有些不真實的問“什么?”
什么個錘子啊什么?
陳恩賜撇開頭,語氣很沖的回“沒什么。”
她說這話時,臉上沒什么表情,可她脖子卻慢慢的爬上了一抹粉色“沒聽到算了。”
說完,陳恩賜抬腳,往小區里走去。
她走了沒多遠,秦孑就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拽入了小區旁邊的綠化區。
“干嘛……”
陳恩賜話音未落,秦孑將她拉到面前,低頭堵住了她的唇。
陳恩賜當場懵了。
因為在室外呆的太久,他和她的唇都有些涼,可他的舌尖卻很燙,直到在她唇瓣上留滿了濕濕軟軟的痕跡,才探進了她剛剛因為沒說完話而微張著的唇里。
小區外時而傳來車子開過的鳴笛聲,綠化帶旁邊的小路上時而走過腳步聲,偶爾還會夾雜著經過人的聊天聲。
他和她站在一棵老樹干后,呼吸輕顫的接著吻。
良久,他才放開了她。
他垂眸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抬起手用指腹輕輕地蹭走了她唇瓣上殘留下來的濕意。
她像是受驚的小鹿般,紅著耳尖往后小退了半步。
他輕笑了一聲,將她重新拉回身前、帶入了懷中,然后低頭湊近她耳邊“女朋友,好啊。”
陳恩賜臉燒的更厲害了,因為害羞,她倔強的反抗了句“誰是女朋友。”
秦孑“陳兮。”
頓了頓,秦孑又說“陳兮是我女朋友,我女朋友是陳兮。”
陳恩賜“…………”
秦孑將陳恩賜直接摟在懷里,“剛剛說的話,我可全都聽到了,別說是省房租了,就連房子,都分一半。”
陳恩賜紅著臉埋在秦孑的衛衣上緩了會兒,才小聲的嘟囔了句“為什么是分我一半,這個男朋友不夠大方。”
秦孑成功的被陳恩賜口中吐出的“男朋友”這三個字取悅了,他騰出一只手揉了揉陳恩賜的后腦勺“大方不起來,怕把房子整個都給了,背著我藏個野男人,為了不讓我那么快被喜新厭舊了,我得占一半守著。”
陳恩賜聽到秦孑的謬論,莫名有點想笑,她藏在他胸前的唇偷偷地往上揚了揚。
在室外呆的太久,只穿了一雙薄薄絲襪的她有點冷,仰起頭伸出指尖戳了戳秦孑的喉結“剛在一起就怕我藏個野男人的男朋友,外面好冷的,我們可以回家了嗎?”
秦孑“不急。”
陳恩賜心態有點炸。
有這樣的男朋友嗎?
女朋友都說冷了,還不急回家。
陳恩賜剛想說“想挑戰下史上被女朋友最快甩掉的男朋友紀錄”時,秦孑修長指尖插進她頭發里,扣著她的后腦勺,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比起剛剛那個吻,這次的吻,秦孑大膽露骨了許多。
就在陳恩賜以為自己肺里的空氣,快要被秦孑生生吸干時,他才放過了她。
她這才發現,自己的嘴皮有些疼,好像是被他……弄破了。
她怒著一張紅撲撲的小臉氣鼓鼓的抬頭剛想噴他,她聽到他氣息不穩的聲音,從她的肩膀上傳了過來“現在熱了嗎?”
陳恩賜到嘴邊的話,忽然消失。
現在熱了嗎?
熱了嗎?
好像接完吻后,是感覺不到冷了……
陳恩賜默默地收回了瞪向秦孑的視線,將臉埋在他胸前,一聲不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