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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恩賜跟容與繼續聊了幾句,見秦孑遲遲沒回來,忍不住問“他呢?”
容與愣了一秒,反應過來陳恩賜問的是誰,他往旁邊看了一眼,“啊?不知道啊,剛剛還在呢……”
“我給打個電話問問……”
容與摸出手機,撥了秦孑的電話。
沒人接聽。
“奇怪了,秦狗該不會是喝醉了吧?”容與嘀咕了兩聲,抬頭問“女神,找秦狗有什么事嗎?要不我去洗手間幫看看?”
坐在車里等了許久的陸星,看了眼時間,還有不到四個小時就得去機場了,再墨跡下去一夜都別想著休息了,忍不住拉開車門催道“恩恩?”
聞聲的陳恩賜,扭頭應了陸星一聲,然后對著容與說“不用了,我也沒什么事,就是跟他道個別,他不在就算了。”
頓了頓,陳恩賜指了下身后,又說“他們等我很久了,我得走了。”
容與“那行,等會兒我見了秦狗,我告訴他,到時候讓他給回消息。”
陳恩賜笑著點了下頭,對著大家又說了句“再見”,然后轉身鉆進了車里。
車門自動關上,隨著車鎖咔的響了一聲,車子緩緩地發動。
陳恩賜扭頭,往車窗外看了一眼,容與唐久他們叫的車陸陸續續的到了,門口站著的一群人走了一撥又一撥,直到車子開遠,徹底看不到ktv門口一閃一閃的霓虹燈,陳恩賜也沒看到秦孑出現。
陸星見陳恩賜盯著窗外走神,問“想什么呢?”
“啊?”陳恩賜疑惑的轉過頭來,對上陸星的視線,陳恩賜默了幾秒鐘“沒想什么啊。”
陸星“哦”了一聲,盯著陳恩賜的眉眼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會兒,說“總覺得在心情不好。”
……明明看起來和平時沒什么區別。
“哪有,就是喝了點酒,現在有點困。”陳恩賜胡亂的扯了個借口,靠在椅背上合上了眼睛。
車子晃晃悠悠的往前開,陸星以為她真的困累了,沒再打擾她,車內開了冷氣,溫度有些低,陸星從包里抽出一條圍巾輕輕地披在了陳恩賜裸著的雙腿上。
陳恩賜睫毛微顫了下,左手不知怎么就在圍巾里悄悄地摸上了右手。
她指尖微涼,手心手背的汗早就干透了……
他先握的她的手,他先松的她的手。
…
睡前,陳恩賜看了眼手機,很安靜,沒有秦孑的消息。
凌晨五點鐘,被鬧鈴吵醒的陳恩賜,第一反應又是點開了微信,不知何時被她放到置頂位置的秦孑,還是沒動靜。
在去機場的路上,陳恩賜又拿出手機看了一次,她點開秦孑的頭像,在對話框里敲了一行字。
……我出發去機場了。
想了想,陳恩賜長按著刪除鍵,將打的字清空,按滅了屏幕。
只睡了不到三個半小時的陳恩賜,在去機場的路上,聽著陸星睡熟的輕微鼾聲,怎么都沒被傳染的睡著。
辦好登機牌,排隊過安檢時,陳恩賜透過玻璃,看到了站在里面正在接受安檢人員檢查的陳榮。
陳恩賜忍不住嘟囔了一聲“靠,有毒吧,冤家路窄。”
“什么?”陸星扭頭看了眼陳恩賜。
陳恩賜沖著里面站著的陳榮,抬了下下巴“喏,那個穿黑衣服的,就是那個腦子進水的貨。”
陳恩賜撞見陳榮和顧君逢的事,跟陸星打電話的時候提過一次,但沒跟陸星像對秦孑那樣說的詳細,只說陳榮是她一妹妹,兩人關系一般般。
比起她和陳榮的關系,陸星關注點在陳榮和顧君逢那檔子狗血事兒上了,現在陸星一看到陳榮,立刻伸著脖子打量起陳榮“她就是那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