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洗手間門前只剩了秦孑和陳恩賜兩個人,秦孑看了看僅有的單人洗手間,又看了看陳恩賜,然后對著廁所做了個請的手勢“女士優(yōu)先?”
還沉浸在秦孑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的陳恩賜,緩了一小會兒,才回了神,出于見到秦孑,莫名其妙就想懟他的本能,陳恩賜話都沒過大腦,就脫口而出了一句“怎么,難不成你還想一起?”
秦孑“…………”
見秦孑被自己噎的說不出話來,陳恩賜被宋濤惹得暴躁的內(nèi)心莫名好轉(zhuǎn)了許多。
她沒再理秦孑,邁著步子進了洗手間,反鎖洗手間門時,她發(fā)現(xiàn)門鎖竟然被宋濤那個人渣剛剛大力開門時整壞了。
秦孑見陳恩賜站在洗手間門口,沒了后續(xù),問“怎么了?”
陳恩賜沒說話,她是真的想上洗手間了,但這情況……陳恩賜忍不住在心底把宋人渣拎出來里里外外又問候了個遍。
秦孑往前走了兩步,見門鎖壞了,他停頓了一秒鐘,側(cè)頭看向了陳恩賜“我……幫你守著?”
我?guī)湍闶刂蠋麕退刂T口?
陳恩賜在腦海里幻想了一下那個畫面,耳尖突然有些燙。
不遠處還坐了一劇組的人,她不想被人看到不好意思的一幕,頓時就板起小臉,疏離而又客套的出聲說“不用了,謝謝,我還可以忍。”
說完,不準備和秦孑在外人面前有過多交集的陳恩賜,走出了洗手間。
在她經(jīng)過秦孑身前時,她清楚地聽見了秦孑的聲音“要不,你幫我守著?”
聽聽這是什么鬼話。
陳恩賜忍著飆到嘴邊噴秦孑的話,目不斜視的走到陸星跟前,坐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被陳恩賜無視的秦孑,不但沒介意,反而在瞄到她耳邊淡淡的那抹紅時,還無聲的輕笑了一下。
秦孑倒是進了洗手間,不過他只是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手,就在一樓充滿了各種探究和注視下,回了二樓。
發(fā)現(xiàn)秦孑壓根沒上廁所的陳恩賜,在心底高貴冷艷的哼笑了一聲。
狗男人又睜著眼睛說瞎話,明明不想上廁所,還整句你幫我守著,守個錘子啊守,她這樣的小仙女是用來守廁所的嗎?
…
搞事情的宋人渣一走,剛剛那樣的插曲更是飛速的過了。
炒了劇組魷魚的陳恩賜,也不想再繼續(xù)往這兒無謂的耗下去了,等秦孑身影消失在二樓樓梯拐角處后,陳恩賜看了一眼陸星,陸星立刻起身跟大家告別“那個,實在很不好意思,也算是我們和這部戲無緣,在這里敬大家一杯,希望將來有機會,我們還能有緣再合作。”
一屋子的人都是人精,大家不想得罪宋濤,自然也不想得罪陸星和陳恩賜,所以各個都戴著友好的面具,九分虛情假意一分真情實感的說著冠冕堂皇的話。
放下酒杯,陸星和陳恩賜一前一后的起了身,在兩人正準備走出餐館時,有道女聲喊住了她們“陸星小姐。”
陳恩賜和陸星下意識地看向了劇組那一桌人。
她們見那一桌人也是一臉懵的狀態(tài),這才往周圍看去。
只見一個氣質(zhì)極好,穿著一身黑色線衣長裙,佩戴著一塊色澤通透祖母綠項鏈的女人,扶著樓梯,緩緩地走了下來。
沒等陳恩賜和陸星認出那是誰,在場已經(jīng)有資方起身了“秦總,好巧啊,您也在這里。”
秦楠回了跟自己打招呼的人一記笑容,就直接看向了陸星。她沒給其他人跟自己寒暄的機會,直截了當?shù)拈_口說“陸星小姐,一直想跟您談個合作,但是一直沒時間能撞上,現(xiàn)在好不容易撞上了,不知道能不能樓上一敘?”
說完,秦楠像是想起什么般,又補了句“我是秦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