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專程來接她的……?
陳恩賜有點意外的扭了下頭,秦孑正望著她,她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他視線那一剎那,她立刻收住了轉(zhuǎn)頭的動作,抬起手整理了下頭發(fā),裝出一副她壓根沒想著去看他,只是純粹動了下腦袋的模樣。
宋濤知道秦孑的來頭,加上上學(xué)的時候,秦孑帶給他童年陰影著實太大,他一看他本能的就想抱著腦袋叫爸爸,所以看到秦孑落下的重要東西是陳恩賜時,他有點猶豫,但他又不甘心。
他被一個女人,連打了兩次……這傳出去實在是太丟面子了,他要是今晚不討回來,今年的年他都過不好。
他都已經(jīng)畢業(yè)好些年了,再說他還有那么多兄弟在,他不需要怕!
一心想著討回面子的宋濤,并沒有直接攔住秦孑“秦孑,咱倆井水不犯河水已經(jīng)很多年了,我勸你別管閑事?!?
“你上次在私房菜打傷我腦門,我沒跟你計較已經(jīng)是給足了你面子了,我勸你不要再挑戰(zhàn)我的底線,總之,就是一句話……”
宋濤卯足了勁兒,剛準(zhǔn)備兇神惡煞的放狠話,站在他面前不遠(yuǎn)處的秦孑,掀了一下眼皮,慢悠悠的問“你底線是什么?說出來讓我挑戰(zhàn)下?!?
宋濤“…………”
卡了好一會兒殼的宋濤,更氣了“這還用問嗎?我的底線就是,你走可以,但是她沒門!”
秦孑點了點頭,沒理宋濤,而是看向了陳恩賜“重要的東西,你想走嗎?”
不怎么想搭理秦孑的陳恩賜,將頭往另一側(cè)偏的更厲害了。
她白皙的脖頸和漂亮的耳朵,恰好完全展現(xiàn)在秦孑的視野里。
他盯著她嫩的在燈光下接近晶瑩剔透的耳垂,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撥了一下“跟你說話呢,重要的東西。”
陳恩賜條件反射的抬起手,捂住了耳朵。
說話就說話,動什么手動什么腳?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秦孑,往旁邊毫不留情的邁了一大步。
被無視的秦孑,一點也沒介意,自顧自的對著陳恩賜又出聲說“不想走?”
也是,請神容易送神難,走是給他宋濤面子,不走才是他宋濤的噩夢。
說著,秦孑沖著陳恩賜微挑了下眉“重要的東西,比一比?”
頓了頓,秦孑又補了兩字“敢嗎?”
敢嗎?聽聽這狗男人欠扁的話。
瞧不起誰呢他!
陳恩賜的小臉立刻冷了下來,下一秒她就抓了身邊的一個人,抬腿,往自己膝蓋上胡亂的一懟,就拿著煙灰缸避開了他危險地帶,砸在了他的后背上。
一屋子的人全傻眼了。
誰能告訴他們,這特么什么跟什么?
兩個人講著講著話,怎么就動起手了?
等陳恩賜將一個人揍到捂著肚子,躺在地上哼哼唧唧時,秦孑才出了手。
比起陳恩賜一言不發(fā)暴躁打人的模樣,秦孑倒是還有閑心情的在靠近陳恩賜身邊時,對著她說上一兩句話。
“重要的東西,我可是讓了你一個人?!?
“不謝。”
“還有,老規(guī)矩,輸了的人,得答應(yīng)贏了的人一件事?!?
“誰賴賬誰是狗?!?
陳恩賜看著盛氣凌人,打架兇的一批,實際上是仗著自己反應(yīng)快,趁人之危將對方搶先打趴。
對比她,秦孑看著毫無攻擊力,甚至還有那么點悠閑耍酷,但下手卻是又狠又準(zhǔn),毫不拖泥帶水,要是把他的動作比成刀,把這一屋子的人當(dāng)成西瓜,那他真是一刀一個西瓜,切的那叫一個溜溜溜。
只聽包廂里一陣哐哐啷啷。
然后包廂里就變成了一團哼哼唧唧。
很快,一屋子的人只剩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