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樣,懷疑自己的另一半和別的女人有牽扯時悄悄地查看手機。只有陳恩賜清楚,不是自信也不是相信,是不敢。
陳恩賜回來的第二天晚上,他們組了個聚會。
林染是不想讓蘇南南來的,但是容與那個腦子缺根筋的人,并未發現有什么問題,在蘇南南給他發消息問他們在哪里時,毫不猶豫的就分享了一個定位過去,還順勢問了句,來不來?
二十分鐘都沒用到,蘇南南就出現在了包廂門口,三月下旬的上海,白天雖然很暖和,到夜里還是有些涼意,蘇南南卻穿著一件很精巧的吊帶裙,配上她慣有的無辜神情,怎么看怎么讓陳恩賜覺得她還是從前那個喜歡黏著她的蘇南南,根本無法將她和林染口中的她牽扯在一起。
無法聯系歸無法聯系,在林染的提醒下,陳恩賜還是感覺到了蘇南南和以前的變化。
大概是這段時間她和他們都混熟了,她雖然還是和從前一樣一口一個姐姐的喊著她,但她大多數的話都是專挑著秦孑和容與的話題接。
那個時候的容與就已經是個喜歡張羅大家玩游戲的游戲黑洞,那天的游戲都是大冒險,骰子上貼著做什么,還蠻趕巧的,蘇南南和秦孑在一場游戲中撞在了一起對唱《廣島之戀》。
蘇南南眨巴著眼睛,看向了陳恩賜“姐姐,只是一首歌,我能和孑哥唱嗎?”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祟,陳恩賜總覺得蘇南南這句話充滿了挑釁。
只是一首歌,她和容與還和唱歌,說明不了什么,可那一刻,她其實是很想拒絕的。
想歸想,可她口上說的話,卻很輕描淡寫“你們唱啊。”
蘇南南見陳恩賜答應了,立刻拿了兩個話筒,將其中的一個遞給了秦孑。
秦孑捏著陳恩賜的手,沒接。
輸得最多喝的最多的容與,見秦孑無動于衷,敲著酒杯指責“不是,秦狗你什么意思?該不會是玩不起吧?”
他話都還沒說完,就被林染毫不留情的踩了一下腳。
在容與疼的“嘶”聲中,秦孑懶洋洋的“嗯”了聲,“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