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愣了愣“可是您今晚約了張導。” 陸星“對于我這樣事業有成的女性來說,男人就是附屬品,可有可無的那種。” 張野“…………” 看著穆楚詞漸漸陰下來的眼神,張野識時務者為俊杰“我知道了,下飛機我就去給張導道歉。” … 陳恩賜最冷的時候離開的北京,她走的那天,春節前的積雪還未融化。她再回來時北京已經春末,藍天白云,春風和煦,路邊的枝干郁郁蔥蔥,馬路兩邊的迎春花開滿了一株又一株。 陳恩賜家在北京,對北京一直都有種歸屬感。可當她在回城區的路上,將車窗開了一道縫,春風帶著遠處的花香灌進車里,除了那些熟悉的歸屬感外,還灌了她滿腔說不清楚的激動。 這種心情,還是這些年無數次回北京,頭一回有。 車子駛入梧桐墅的時候,陸星的手機叮咚叮咚的響了起來。 不知道是誰給她發的消息,看完后的她,抿了下唇,望向了陳恩賜“恩恩,我有事,不能陪你了。” 陳恩賜有點小失落“好不容易拍完了戲,還以為可以出去休閑一下。” “改天吧。”陸星嘿嘿的笑了下,哄道“改天我請你去泡湯。” 陳恩賜心底說著行吧,嘴上卻哼了一聲“你個變卦的女人。” 回到家,陳恩賜將行李箱的東西一股腦的倒在了地板上,但凡是衣物,不管穿過還是沒穿過全都塞進了臟衣簍里,把剩下的東西自我覺得歸整好后,閑下來的陳恩賜在家有點呆不住了。 在回家路上,胸口里莫名浮現出的激動更強烈了,她在房間里瞎晃悠了好幾圈,反應過來自己之所以這樣激動,是因為他。 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年,她拍完戲歸心似箭回花園小區的狀態。 她想見他。 想回北京第一時間就見到他。 當年他是她男朋友,她見他天經地義,可現在,她得師出有名。 陳恩賜想起圣誕節那天,她跟秦孑視頻電話時,她因為周桐的事跟他道謝,然后說等她殺青了,請他吃大餐。 找到名的師,立刻拿著手機給秦孑發了一條消息“我來還債了。” 秦孑應該是在忙,隔了一會兒才回她的消息“什么債?” 陳恩賜“不是跟你說過嗎?殺青了請你吃大餐。” 秦先生“回北京了?” 陳恩賜還沒來得及回消息,秦孑又發來了一條消息。 秦先生“什么時候有空,我請你。” 陳恩賜“我最近這幾天都有空。” 停了下,陳恩賜又問“你今晚有時間嗎?” 秦孑沒回她消息,直接撥了個電話過來“想吃什么?” 陳恩賜剛想回句“隨便”,但話到嘴邊,她想到了那個秦孑陪著逛過超市還給秦孑送過飯的女人。 她往自己廚房掃了一眼,看著擺放在灶臺上連標簽都沒撕掉的鍋,突然有點不想出去吃了。 陳恩賜想了下,說“我們在家吃吧?” 秦孑應該是在忙,隔著手機能聽到他那邊噼里啪啦敲鍵盤的聲音“行啊,想吃什么,晚上我煮給你吃。” 陳恩賜不答反問“你想吃什么?” 秦孑敲著鍵盤的動作停了下來“怎么,想煮飯給我吃?” 被猜中心思的陳恩賜,哼了一聲“做夢吧你。” 秦孑輕笑了下“夢都不敢夢,怕你下毒。” 聽聽,這是人會說出的話嗎? 陳恩賜“呵”了一聲。 秦孑低笑了聲,沒再逗他家小姑娘,“晚上誰家見?” 陳恩賜看了眼自家調料匱乏的廚房“你家吧。” 秦孑“用我接你嗎?” “不用了,”陳恩賜有著自己的小心思“我自己開車過去。” “家里密碼記著吧?我要是沒在家,你直接進去。” 秦孑對陳恩賜底氣十足回的那聲“我記性好著呢”一點也不放心,掛斷電話后,他往她微信上又發了一遍密碼。 … 陳恩賜以前就很少逛超市,她走紅后,更是很少在這種人群堆積的地方出沒。 為了讓自己進出超市顯得不那么起眼,她特意穿了一套運動服。 陳恩賜在鄉下住過八年,雖然廚藝這一塊她天生沒這個技能,但買菜還是會的。 她也沒想好怎么搭配菜,就把自己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