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進來了一條消息。
秦先生“我可能要壞了。”
…
翌日,陳恩賜睜眼,拿起手機就看到了秦孑發(fā)來的微信。
陳恩賜默了兩秒,懂了,耳根也紅了。
狗男人怎么什么都跟她說?就像是上次……手都不管用了。
這大早上的,誰要一醒來就被黃色廢料灌一腦。
陳恩賜丟下手機,又縮進了被子里。
半分鐘后,被子里發(fā)出一道哀嘆聲。
一分鐘后,被子里傳來了咚咚咚的砸床聲。
三分鐘后,陳恩賜一腳踢掉被子,暴躁的罵著秦孑,去了浴室。
刷牙的時候,陳恩賜百思不得其解,當初自己在花園小區(qū)第一眼看到秦孑,怎么就對他產(chǎn)生了“這人模狗樣話少架子大還有點清高”的印象。
呵。
清高個屁。
醉人的話張口就來,莫名其妙就發(fā)個騷,對她不是哄就是騙,還……時不時地開個有顏色的段子。
整一傻逼還差不多。
陳恩賜想了又想,覺得秦孑當時能給她落得那么好的直觀第一印象,全靠他那副皮囊。
有皮囊很了不起嗎?她也有。
過了會兒,陳恩賜嘆了口氣,有皮囊是挺了不起的,都把她教壞了,以前他一句話她半天反應不過來,現(xiàn)在他一句話她都能秒懂了。
陳恩賜又很惆悵的嘆了口氣,就踩著拖鞋出了浴室。
陸星還沒來找她,秦孑那邊估計在忙著沒回她的消息,她一個人無聊的繞著酒店房間走了一圈,然后想到了自己的“孑風洗陳”。
陳恩賜抱起ad,盤腿坐在沙發(fā)上,登陸了“在線蹲一個網(wǎng)名”。
這才過了一天,孑風洗陳超話關注人數(shù)已經(jīng)821了。
而她昨天分享的那兩條微博,收獲了好幾十條回復。
“姐妹,你太會了,這都能被你生生磕出糖來。”
“姐妹,你不說,我都不記得3月25是陳恩賜生日了。”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站邪教的我,信了你說的了。”
“姐妹,不要停,繼續(xù)編啊!”
“在線蹲一個新糖。”
“…………”
陳恩賜看到不少人催她繼續(xù)“編糖”。
她想了想,在酒店的書桌上翻出筆和紙,畫了張圖,然后拍了張照片,發(fā)了個微博。
在線蹲一個網(wǎng)名“米蘭時裝周,走紅毯的時候,陳恩賜和穆楚詞合影,穆楚詞摟了陳恩賜的腰,秦孑反應如下——”
配圖是陳恩賜畫的三張腦袋大頭小的版的人物。
第一張圖,版秦孑雙眼冒著紅心的抱著手機在發(fā)微信“這張照片拍的不錯。”
第二張圖,版秦孑咬著一個吸管,下面連著一個類似于酸奶的盒子,盒子上面寫著一個“醋”字,繼續(xù)在發(fā)微信“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夸夸這張照片。”
第三張圖,版秦孑泡在一個缸里,缸的上面冒著裊裊的熱氣,蒸發(fā)出來的全都是“醋醋醋醋”字,被醋環(huán)繞著的版秦孑碎碎念著“我真的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沒別的意思”,“一定是假摟腰”,“只是工作需要而已”……
發(fā)完超話,陳恩賜拿起手機。
陸星給她發(fā)消息了,“我在刷牙,等下過來找你,他媽的氣死老娘了。”
陳恩賜被陸星一大清早的臟話,飆的有點懵“?”
陸星“我現(xiàn)在滿肚子火,我從來沒有這么生氣過,我真的是手顫顫,顫顫我的都打不出來字了,等我五分鐘,五分鐘我過去說。”
“……”
陳恩賜心想,你打不出來字,你還打了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