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深的人關于他的記憶的全都喪失了。”
“他的存在毫無蹤跡。”
“我們開始懷疑自己這個人到底存不存在,但憑借他留給我的東西,我耐住了自己的臆想,不斷找人。”
“后來,在學校天臺的地方,我們發現了他的尸體,他從七樓摔了下來。”
“……這件事只引起了很小的騷動,我和安廈他們倆人的關系本來很好,可自從那人死了之后,安廈不知為何認定他的死亡與我有關,我百口莫辯。”
“他說他看見文卿親手將這人推了下去。”
“可…我并沒有看見。”
李長風話音一落,本來冷眼旁觀的安廈耐不住了,冷聲道:
“我的記憶不可能出錯。”
李長風不搭理他,好似陷入了某種回憶中,繼續道:“我…我真的沒有想到,不過文卿確實是我們當年大學的老師,后來我才聽說這人和文卿的關系確實不好。”
“你放屁!你不是和他是室友嗎?這人和文卿的關系不好你平常不知道嗎?!”安廈呵斥道。
李長風不甘心的反駁:“你說你看見文卿當年將這人推了下去,可能嗎?她一個大學老師怎么可能白白丟失自己的大好前途去殺人?還有你說他性格很好,可是在我的記憶中,他明明很不愛說話!”
“你!”安廈氣急了張嘴就要罵。
林言連忙攔住倆人,敏銳的抓住了李長風那句話,“他給你留下了什么信息?”
李長風臉色有些痛苦和慌張,“…他給我留下了一封信,上面只有八個字。”
“什么?”
“……”
“…有人撒了彌天大謊。”
重返無限流后我又封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