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色的眼睛很淺,里面充斥著各種復雜的情緒,只見他堅定的搖搖頭:
“不,不對,張岑就是錯的!”
“他就是在欺負我!”
“………”
“顧小長!”文卿生氣地罵著:“那張岑為什么就欺負你一個而不欺負其他的同學?!”
“你有沒有想過自己的問題!”
顧小長眨了眨眼,一滴滾燙的淚順著他尖尖的下巴滑落,沉默,又是沉默。
萬籟俱寂之間,文卿因生氣而抽動的額角,瞪大的眼睛顯得如此嚇人,在顧小長眼里就像一個發怒的怪物。
沉默,又是沉默,狹小空間內只傳來文卿粗重的喘氣聲,顧小長當然知道為什么,因為文卿要討好張岑。
一切都停下了,就在文卿以為可以結束的時候,一道小小的、清晰的、很堅定的聲音出乎意料地響起,像是咬著牙從嘴里說出來的:
“不…我 、沒、錯。”
………
“你們有事嗎?”短發女人頭也不抬,冷漠的處理桌上的文件,空蕩的辦公室擠進入十來個人,一下子擁擠起來。
林言開口道:“老師,我們要舉報,張岑霸凌同學。”
短發女人終于扭過頭,輕飄飄地視線掃過在場的眾人,云淡風輕道:
“哦,我知道了,你們先回去吧。”
“什么意思?!”
李長風猛拍桌子,大聲說:
“你知道了,然后呢?然后當做無事發生就這樣翻過張岑?!”
“那不然呢?”短發女人轉過身,冷漠地看著眾人裸露皮膚上青青紫紫的傷口。
“張岑家很有勢力,你們找我根本就沒用,就算我為你們處理,他也得不到應得的處罰。”
“所以你就這樣冷冰冰地看著?!”
“那不然呢?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
這次的辦公室之旅以短發女人不耐煩地催促為終,眾人陷入了死寂,但還來不及感嘆,傍晚他們又被張岑堵著了。
這次他帶了好幾個人,手里拿著棒球棍,正不懷好意地往這里走來。
又是一場單方面的毆打,事成之后,張岑不耐煩地將棒球棍扔到地上,這次不用他多說,被打的人里面就有一人站了起來,痛哭流涕道: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哦?愿意做任何事情?”張岑饒有興致地挑起嘴角,“真得愿意做任何事情嗎?”
那人瘋狂點頭,嘴角滲出的鮮血讓其他的人并沒有說話,因為他就是幾天前臨近崩潰的年輕人。
“那好,這不班上來了兩個轉校生,我看他們挺不順眼,你去欺負他們。”
重返無限流后我又封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