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告訴我,你真得甘心這樣死去嗎?你父親甚至都不知道這一切。”
岌岌可危的理智和無窮無盡的恨意在不斷拉扯著顧小長,直到那天夜晚顧二白渾身跌跌撞撞地跑了進來,掩面痛哭道:
“兒子啊, 你快跟我走,我有辦法救你了!’’
安防極為高的玻璃門就這樣被輕易地打開,顧小長被人帶了出來,他極力克制住想要殺人的欲望,看著自己被人握住的雙手,溫熱的觸感傳來,他有些困惑地看著一旁喜極而泣的顧二白,不明白現在還有什么辦法可以挽救,但是,他變異的雙手還是死死回握住了顧二白,顧小長告訴自己:
‘‘這是爸爸,這是爸爸,這是我的爸爸……”
逃行的路上平靜的詭異,等到顧小長察覺到不對勁時已經為時太晚,巨亮的鐳射燈響起,周邊是埋伏許久的武器和士兵,顧小長藍色的眼睛無機質地掃視四周,卻在看見那一汪湖水中徹底冷靜下來。
他輕輕松開拉著顧二白的手,卻聽見他哽咽:
“小長啊,你朋友好心告訴我你是在這里變成這模樣的,他們說只有再回到這里才可能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原諒爸爸騙了你,但是我也是為你好啊……”
“那你知道就是我所謂的朋友將我害成這個模樣的嗎?”
顧小長語氣有些恍然,他感覺自己提著的心被高高拋起又用力拋下。
“什么?”
顧二白一愣。
周邊全副武裝的士兵正逐漸向這里圍過來,這下就連他都察覺到不對勁了。
回到現實,林言被顧二白拉到后湖畔,周圍同樣是嚴陣以待的士兵,他側目看向湖水,風平浪靜,但是林言卻知道底下暗潮波涌。
突然士兵分兩側離開讓出一條路來,林言靜靜地看著走過來的幾人,還是張岑的那些朋友,他們臉上掛著笑。
“真不容易啊顧小長,我沒想到張岑竟然把你護著這么厲害,可惜……”
他嘴角勾起一抹冰涼的笑容:“你還是信了你父親,哦不,應該說,你父親信了我們。”
重返無限流后我又封神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