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公子,公子......”
任金松怎么喊,屋內都沒再回應。
“吵什么吵,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隔壁房間有人打開了門披著外衫罵罵咧咧的探出頭來。
一看到金松滿身鐵肉,體型碩大,趕緊又把頭縮了進去,關上了門。
再有那起得早的,一出門就用手在鼻子前不停的扇著。
“老板,你這客棧怎么回事?有毒氣啊。”
客棧老板用那帶著無奈和乞求的眼神看向金松:“壯士,本店客房已滿,我給你些銀子,你去對面那家住吧。”
金松瞪了他們一眼,抓著衣裳一臉氣憤的往門外走去。
正當客棧老板拍著胸脯松了一口氣時,金松折了回來。
把手朝他一伸:“銀子呢?拿來。”
早朝剛結束,皇帝回到養心殿。
看著桌上的幾個小碟,愣了愣神,今日的點心里面有月餅。
“中秋了?時間過的真快。”
皇帝微微一笑,坐在了桌邊,拿起一塊月餅。
盯著看了半晌,又放了回去。
“穆康,讓人把這月餅給朕裝上一盒,朕今日出去一趟。”
“是,皇上。”
于是吩咐了人去裝月餅,又吩咐人來伺候皇帝更衣。
半個時辰后,皇帝一身常服帶著也同樣一身常服的穆康出現在蘭園門口。
穆康手里拿著一個食盒,抬手欲敲門。
“誒,朕來吧。”
皇帝抬起手輕輕叩了兩聲,里面并沒有回應。
于是又加大了力度再叩了兩下。
片刻后,門在打開的同時,柳重山的劍也已經指在了他的胸前。
穆公公見狀立馬一把把皇帝推開,自己也跟著撲在了皇帝身上。
柳重山看清楚了來人,嚇得魂不附體了。
立馬收劍行禮:“皇上?臣無禮了,請皇上降罪。”
好在現在時間還早,而且這里本也不算太繁華,此時街上并沒有什么人。
皇帝氣定神閑的把身上的穆公公推開,對著柳重山抬手。
“哈哈,免禮,柳大人恪盡職守,盡心盡力,何罪之有啊。”
說罷跟著柳重山進了屋。
穆公公在后面抻了抻袖子,拍了拍衣擺。
朝著柳重山一瞪,輕哼了一聲嘀咕道:“粗魯。”
外面有陌生的聲音傳入耳中,花灼也迅速起身了。
走出書房便看到了滿面和善溫雅的皇帝。
立即躬身行禮:“草民參見皇上。”
“免禮。”說完皇帝轉身看著穆公公和柳重山:“你們先下去吧,朕和他說會話。”
穆公公把食盒放在了花灼手里,轉身到外院去了。
柳重山跟在他后面:“穆公公,皇上今日怎么這么早就出來了,是有什么事嗎?”
“哎,穆公公,你怎么不理我啊......”
花灼把皇上帶進了屋讓了坐,啞叔早早就已經換過了新茶。
花灼倒了一杯還在冒著熱氣的茶遞到皇帝面前:“皇上請。”
“朕......我今日來看看你,今日是中秋,你在京城可還習慣?”
“謝皇上關心,我很好。”
皇帝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終于問出了第一次見面想問卻又沒開口的問題。
“花灼,你母親,可還好?”
花灼聞言直視著皇帝臉上的表情,反倒是皇帝垂眸看著茶杯里的茶水,還輕輕吹起了一圈圈漣漪。
“她,很好。”
見皇上一臉深思的點頭,仍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