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王府為陶夭夭準(zhǔn)備的接風(fēng)宴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便是蕭山予。
膳廳內(nèi)王妃正握著花灼的手,滿眼溫柔上下打量著。
“好久沒見著你,竟是越發(fā)漂亮了,你的傷,可還會疼?”
花灼笑著搖頭:“謝王妃惦記,早就痊愈了,不疼?!?
王妃一只手捏著帕子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臉心疼道:“每每想到你當(dāng)時傷成那個樣子,我這心啊,就一陣一陣地疼。”
陶夭夭拍拍她的背:“王妃,都過去了,不提了,您看我們都好好的站在這呢,今日該高興才是?!?
王妃聞言忙拉著他們落座:“好好好,都坐下吧,今日高興,我也陪你們喝一杯?!?
競王看到花灼也難得的露出笑意,親自替他斟酒,布菜。
這種待遇,蕭山肅從來沒體驗過,不但不敢有怨言,還得陪著笑。
飯桌上的氛圍輕松又溫馨。
酒杯剛端到唇邊,阿燦便進(jìn)來了:“王爺,王妃,寧王殿下來了。”
蕭山肅蹙眉:“我不是跟他說過今日府上有貴客嗎?”
蕭山予的突然造訪讓競王有些慌了神,他看了一眼花灼,又給蕭山肅使了一個眼色。
蕭山肅會意起身就要去外面攔他,不想他已經(jīng)走到膳廳門口了。
隔著屏風(fēng)就開始行禮:“侄兒拜見六皇叔,王妃……”
蕭山肅攬著他的肩就要往外走。
想見的人沒見著,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就離開呢。
蕭山肅在他耳邊說:“今日有貴客在,你要想喝酒我陪你出去便是?!?
蕭山予想要拿開他的手,但卻連他一根手指都掰不開,氣急道:“有什么貴客是我不能見的?再說了,我是來給六皇叔請安的?!?
王妃面上焦急,這可是剛封的寧王,就這樣將人拒之門外,太冒犯了,而花灼在,讓他看見又會有諸多猜測。
花灼知道自己身份,也知道對方身份,朝著競王和王妃頷首后推開后門往外走去。
陶夭夭想要起身跟上,被王妃攔住了,這都說了有貴客,等下桌上一個客人沒有,也說不過去。
荔枝機(jī)靈,見花灼離開,忙把他的那副碗筷收走。
競王開口道:“請寧王進(jìn)來吧?!?
聽到這話蕭山肅才松了手。
蕭山予呲著牙活動了一下方才被他捏得有些痛的肩膀,表情恢復(fù)如常后才繞過屏風(fēng)風(fēng)度翩翩的走了進(jìn)去。
對著競王和王妃拱手后目光便停留在陶夭夭身上,比起中秋那日,她越發(fā)耀眼奪目了。
陶夭夭起身:“臣女拜見寧王殿下。”
“北寧縣主免禮?!?
陶夭夭還不太習(xí)慣別人這樣稱呼她,臉上露出了一絲略微尷尬的微笑:“謝殿下?!?
蕭山予將手搭在了蕭山肅的肩上,眼睛卻不自覺地看著陶夭夭:“既然是家宴,不必拘禮,北寧縣主盡管自在些?!?
陶夭夭用最快的速度適應(yīng)了北寧縣主這個稱呼,笑著答道:“寧王殿下放心,王爺王妃待我如嫡女,在競王府,我自然是跟在家里一樣,不會拘禮的?!?
看著陶夭夭那張寫著“用不著你提醒”的臉,蕭山予越來越覺得興趣盎然,這樣不卑不亢的性格更是讓他欲罷不能了。
難怪父皇那么鐘愛她,果真是有過人之處。
“哎呦,肚子好痛?!眲偛胚€一臉泰然自若的競王突然捂著肚子輕聲嘀咕了一句。
王妃忙一臉驚慌的起身走近他:“王爺,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肚子疼了呢?”
競王轉(zhuǎn)頭朝著花灼離去的方向給王妃使了個眼色:“可能是午飯吃多了肥肉,不行我得回屋去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