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王的營帳中還在絲竹管弦齊響,鶯歌燕舞不絕。 此時一個侍衛慌慌張張的掀開門簾闖了進來,甚至都沒來得及通報。 花灼和柳重山對視了一眼,互相頷首。 這個侍衛喘著粗氣急吼吼的跑到了南昭王的身邊。 南昭王一臉嫌棄的看著他:“什么事情,這樣失禮,沒見到孤這里還有客人嗎?” 他可不想讓別人覺得他南昭的士兵對待他這個國王都是這樣不敬的。 侍衛撲通一聲跪地:“不好了,大王,段將軍他們遭到了中土人的伏擊,他們所走的那條通往宜州的路被堵死了,我們想要增援都進不去。” “什么?”南昭王眼睛變得直愣愣的,手里的瑪瑙杯哐當一聲掉在了金絲楠木桌上摔了個粉碎。 帳中的鶯歌燕舞也聞聲安靜了下來。 南昭王眼神倏然轉冷,他還沒有下令,手下已經將營帳外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 南昭王轉頭看向花灼和柳重山,正欲興師問罪。 只見二人緩緩站起了身來,二臉無辜毫不知情的樣子看著他。 “來人,將這兩人給孤拿下。” 柳重山忙抬手:“哎,大王,這是何意?” 南昭王目光森冷的朝他們走來:“何意?你們還敢在孤面前裝?” 此時外面的侍衛聞言也魚貫而入,十幾個全副武裝的壯漢瞬間站滿了營帳。 剛才吹拉彈唱舞的一群人被嚇得全數躲到了一個角落,蹲在地上瑟瑟發抖。 柳重山笑著說:“大王怕不是有什么誤會,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解釋的機會?” 南昭王被他氣笑了:“你還在花言巧語想騙我?” 段庚就是按照他們送來的布防圖選擇了一條最合適的路攻入宜州的,而現在卻落入了對方的包圍圈內,傻子都能想到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居然還想狡辯。 柳重山見他氣得面部肌肉抽搐,淡定的拿起桌上的一塊西瓜,往嘴里塞。 南昭王見他在這個時候了還敢如此放肆,簡直不把他這個一國之君放在眼里。 沒等侍衛動手自己就伸手拔了一把離他最近的一個侍衛身上的劍向他們刺了過去。 眼看這把劍就要到跟前的時候,柳重山將瓜皮一扔,一個側身躲過了他這一劍。 南昭王見他躲得敏捷,自尊心讓他想要親手了解了他,對著侍衛道:“不許插手。” 隨后又提劍朝著柳重山刺去,柳重山對花灼使了個眼色后一個翻身落到了花灼身后。 南昭王提劍追過去,路過花灼時,花灼抬手劈在他手腕上,后又迅速的接過了他因為吃痛沒拿穩就要掉到地上的劍。 另一只手則提起他的衣衫幫他打了個轉后站穩,當眾侍衛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把劍已經架在了南昭王的脖子上。 侍衛們面面相覷,看看手里的武器,再看看花灼手里的大王。 南昭王眉目低垂看著脖子上的劍,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們是什么人?膽敢行刺孤?” 柳重山拍拍手從花灼背后走了出來:“是你自己太狂妄了,自己幾斤幾兩心里沒數? 若是你剛才直接讓人來綁我們而不是自不量力的拿劍來刺我,說不好現在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就不是你呢?” 南昭王抬起手示意躍躍欲試的侍衛稍安勿躁:“你們想怎么樣?” 柳重山道:“既然你的腦袋落在了我們手里,我們當然是要為所欲為了。” 南昭王聞言眼神閃過一絲慌張:“現在是在我的地盤,殺了我你們也活不了。” 花灼在他耳邊冷冷道:“讓人備一輛馬車給我們。” 一個侍衛聞言看了一眼刀下的南昭王,南昭王朝著他點了點頭,那個侍衛便轉身出去了。 此時從宜州通往順州的山坳里流淌著一條鮮紅色的小溪,小溪下游的
第199章 擒王者又是誰?(1 /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