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聊了許久,溫世卓還摸出來一瓶啤酒,和溫敘白對飲,他今天特許溫敘白可以小酌一杯,平時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溫敘白酒量并不好,僅僅一杯,喝完便開始撒酒瘋。
他先是踩在凳子上說要和溫世卓打一架,被溫世卓賞了個腦瓜崩老實了。
接著,他又把江家所有人吵醒,拉著江清皎的手得意洋洋地挨個介紹。
看到沒,這是我的女朋友!我的!
最后還是小姑娘哄著他,才乖乖去睡覺。
于是,第二天一早起來的溫敘白就發現江家人看他的眼神不對勁。
江家幾個兄弟就算了,怎么連江伯父也這樣?
他拍拍臉,有些不確定的問:“江伯父,我臉上有什么嗎?”
江父笑的一臉慈祥,開口:“小溫啊,你要好好對我閨女。”
“這是當然的,”雖然不懂為啥江父為什么會這樣說,但他沒有不答應的道理,“我溫敘白以黨員身份發誓,此生不負皎皎,誓言終身有效。”
溫家全家都是黨員,溫敘白用黨員身份發誓,也是為了讓江家人放心。而他這番話果然很讓江家人滿意,小妹/閨女能找到良人,他們比誰都開心。
溫世卓又深深看了一眼溫敘白,最終也是什么都沒說。
小白倔強,認定的人十頭牛都轉不了心意,那他就希望江姑娘是個好的,只要她們兩個一起考上北大,他也就不反對了。
不過這事回去還是要和爸媽通個氣。
……
溫世卓吃過午飯便走了,臨走前,他拍拍溫敘白肩膀,“有事打電話。”
“昂,你走吧哥。”
“臭小子,都不挽留一下。”
他笑罵一句,坐上回城里的車走了。
溫世卓走后,一片風平浪靜。
估計是張蘋最近太過倒霉,她反而沒怎么出現在江清皎的跟前。
而且在溫世卓走后第三天,張蘋就因為別的原因又被抓進了拘留所。
不用想,絕對是溫世卓辦的,張蘋對溫敘白出手,人家哥哥肯定惱火。
這可讓張家人丟了個大臉,張家奶奶看著張蘋被帶走的時候還拿著拐棍杵地,嘴里罵著不孝女,丟人的玩意兒等等。
張蘋一家在村里的脊梁骨算是徹底彎了。
而小狐貍那邊的進度也很快,在花山后山的草坪處,江清皎正拿著一枚項鏈和溫敘白對話。
“皎皎,你確定就這玩意?”
他拿過來項鏈翻了翻,很是嫌棄的丟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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