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蕓看著他越走越近,直想著別過來別過來,但是事情卻沒有她想的這么順心。
頭頂的燈光也伴隨著他走過來的步伐變得忽明忽暗,紀蕓在這燈光變化下看著老板娘近在咫尺一直笑的詭異的臉,渾身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她現在覺得嘴里的這口飯帶著肉有些沒法咀嚼,腦子里現在都是這碗飯剛才的畫面,血紅、粘稠,這會想吐但是又吐不出來。
她看著大叔已經走到她的桌子跟前,然后對著她緩慢伸出了手,一瞬間,紀蕓的腦子里已經把所有的刑事案件都想了個遍,或者說在腦子里把所有死法都過了一遍。
這個男人在想些什么,他又想干什么?最后她會怎么樣呢?
是[分尸]、[囚禁]、[拐賣]?又或者是其它,紀蕓發現想了太多,現在腦子里反而什么都沒有了,一片空白待機中……
由于太緊張,嘴里的肉還沒有嚼就順著嗓子眼滑了下去,紀蕓大驚失色,卻發現已經嘔不出來了。
看著這個大叔手伸過來,從她旁邊的座位上拿起了一件執勤的背心和喇叭,她明白過來些什么,竟然是自己誤會了。
她伸手進嘴里想把那坨肉摳出來,可是根本夠不著,她一著急,米飯又順著氣卡進了食道。
她轉頭望向老板娘,發現老板娘一雙眼睛睜的老大,嘴也合不上,驚訝中轉身似乎要去接水給她。
那大叔也驚訝的看著她,伸手過來想給她順順氣,大叔的濃眉大眼和緊張的表情,長得也根本不像是壞人。
紀蕓有些著急,自己一時的誤會害得自己緊張過度,這會陷入危機,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
看著老板娘端的水離自己還很遠,大叔的手也近在咫尺,但是她已經無法呼吸了,紀蕓閉上了眼睛。
那一瞬間,她察覺到有一道很耀眼的白光從她面前閃過,然后她就沒有了意識。
當紀蕓再度睜開眼之時,她已經出現在了一個很陌生的地方。
周身所處之地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房間里有柔軟的大床,成套的桌椅,還有很多齊全的家具,稍微看了一下,是一個類似單身公寓的房間。
臥室、衛生間還有她現在所處的客廳。
房間非常好,但是這不是她自己的房間,她對這個房間并不熟悉。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還是吃飯時候的那一套衣服,顯得之前吃飯那些像是一場夢。
她這會倒是分不清楚,究竟之前是夢還是現在是夢了。
她走到面前的窗戶前,往外看去,這個房間居然是獨立在空氣中的,外面是炫目的星空,閃爍的銀河伴隨著偶爾飛逝的流星,顯得特別美好。
紀蕓又看了看,卻發現外面其實更像是一幅動態的畫,因為紀蕓看了很久,感覺景象卻一直像在循環。
這幅畫面讓現在的她覺得異常詭異。
她上前去推窗戶,想打開驗證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她使了很大的勁,卻發現根本推不開,這個窗戶是封死的?還是假的?
她轉了轉,發現了更詭異的事情,這間房子居然沒有門,那么,只有一個封死的窗戶,那她是怎么進來的又該怎么出去呢?
紀蕓看見桌子上放著一個籃子里面裝著洗的很干凈的蔬菜和水果,看起來很新鮮,就像剛從地里采摘出來的一樣。
紀蕓這會很害怕,但是找不到出去的法子,她甚至有些自暴自棄。
又轉了好幾圈,她發現在這個詭異的地方她根本沒有一點線索。
肚子倒是在這時發出[咕咕~]的聲音,她是真的有點餓了。
她記憶中下班那口飯都沒有吃上,又來了這個鬼地方。
她憤憤然的走到桌子邊先坐了下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