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完這些對話之后,更是死死的看著紀蕓,恨不得把她生吞了,讓紀蕓覺得異常難受。
“可能是因為所處的地區不一樣吧,城里的姑娘需要兼顧事業和學業,大部分都是晚婚晚育的。”
一陣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將話題接了過去,緩解了桌子上的尷尬。
紀蕓看向幫她的人,正是身邊的齊彧。
對方的狀態此刻休閑松散,并不是認真較勁那種,仿佛只是和大家一起閑談。
全桌的人聽見這話,都沒再說什么了。
紀蕓心里覺得很暖,那會齊彧就一直幫助她進步,給她開導,不厭其煩的教學。
到了這里,也是理所應當的站在她前面,保護著她。
紀蕓充滿尊敬和敬佩的眼神,望著齊彧,想表達自己的感謝。
不料,對方說完話只是輕飄飄地看了自己這邊一眼,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雖然他讓自己不要將他再當成老師,但是這種尊敬的感覺一時半會也改變不了。
吃飯時的插曲就這么過去了,飯后,天已經黑了下來。
由于距離太遠,紀蕓被安排要在這邊小住幾天,一直到婚禮整個流程結束才可以離開。
紀蕓在主人家的安排下,和其他遠道而來的女方親戚住在了院子的其中一個窯洞里。
窯洞里面的布置是很古老的那種土炕非常大,一張炕上能睡將近十個人那種。
紀蕓因為是里面年紀最小的,明天一早需要早起去幫忙,所以睡在了最外面。
周圍的溫度有些冷,紀蕓感覺自己躺在炕上以后就有些迷迷瞪瞪的困意。
“昨兒你聽說了嗎?前幾天好像有人淹死了,嘿,還挺年輕,到這會還不知道是哪家的呢。”
“我也聽說了,不過只說有人死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
“淹死的人都可邪乎了,咱們少討論些。”
“今天你見著新娘子了嗎?”
“嗨,新娘子結婚前又不露面,這誰能見得著。”
“也是,不過新郎官我也沒見過,也沒聽說新郎官結婚前不能露面的說法啊。”
“就是說啊,明天再看看,說不定是因為今天有點忙。”
紀蕓睡前還聽見有人討論著婚禮的事情,一下來了神。
按她們的說法再聯系白天看到的,估計淹死的人應該就是新郎官了吧,不過很奇怪。
她們白天也沒有遮掩剪那些東西的行為,但是居然會封鎖了消息,不讓外人知道實情。
看來,這場陰婚也并不是廣為人知的,至少,連親戚都不知道。
無盡恐怖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