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紀蕓,已經(jīng)拉上了修溟,朝著近一點、坐著同伴的電療設備方向跑去。
因為身體有一定的游戲規(guī)則所限制,跑動的時候是沒有辦法加速的。
兩個人跑步的頻率和步伐就像是被制約后的慢跑過程。
莊園很大,大的簡直出乎想象。
莊園的內部有著花園、馬場、荒廢的教堂、四處坐落的房子。
地圖上看到地救援距離比紀蕓想象中的遠了不要太多。
果然,是不能太片面的相信紙上的東西,凡事還是要以實踐為主。
等到兩人終于來到了地圖上之前出現(xiàn)紅色標記的地方時,逃亡者的圖標里積累的危險值已經(jīng)距離坐上電療儀器快過半了。
眼看就已經(jīng)快要到中間線上了。
紀蕓這時也看清楚了另一個追捕者長得什么樣子。
剛才從地圖上的輪廓來看,只能看出大概的聲形。
現(xiàn)在,她偷偷地躲在一邊的墻后,探頭往外看去。
這個追捕者跟舒薇的形象很不一樣,按道理來說,所有參與游戲的玩家都是人類。
但是,面前的這個追捕者除了五官已經(jīng)并沒有多少人類的樣子了。
不僅在身體的體型方面變化很大,身上全部都是鼓起的膿包,此刻往外膿水四溢。
而他的肚皮,就這樣敞露在外面。
肚皮的中間,長出了一張尚未發(fā)育完全、布滿尖牙的血盆大口,像是被怪物寄生后的人類。
往他的手臂上看去,他的手里還握著一條很結實的鐵鏈。
鐵鏈的頂端是鋒利無比的三爪夾。
就在這時,他們別的同伴也趕到了。
那人身穿著老舊的墨綠色兵服,手里還拿著一把槍。
此時,這人正從紀蕓她們的對角線方向跑了過來。
看得出來,他應該本來是想繞一下路的,在離電療儀器還有一定距離的情況下,盡量遠離著這個追捕者,慢慢向電療儀器的后方靠過去。
不料,追捕者一手抓緊了鐵鏈底端,另一只手開始甩起了三抓夾的一端。
在逃亡者都還沒有來得及看清他的動作時直接朝著他重重一扔。
三抓夾在碰到那個逃亡者的身體時,“咔嚓”一聲就自動合攏了,夾著他的身體就直接拽到了追捕者的身前。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了。
大家對于這個追捕者的技能都很陌生。
猛然看到,對于偷窺的紀蕓還是被抓的逃亡者,都忍不住心驚肉跳。
不過,好在游戲的機制上對于追捕者還有很多的約束,攻擊后,三抓夾會自動開啟。
逃亡者在幾秒鐘不能動的停頓時間過去之后就好了。
士兵逃亡者趁著這個時間,趕緊拉開了兩人周身的距離。
這個時候,先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要緊的,如果因為救人而被死亡,就真的只能等待死亡了。
送上門的獵物就在眼前,追捕者勢在必得,沒有放過眼前的機會。
只見追捕者自動拾起三抓夾,然后追著士兵逃亡者,背對著紀蕓,漸行漸遠。
這也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紀蕓和修溟趁著這個機會,迅速朝著電療儀器的方向跑了過去。
被困在電療儀器上的逃亡者是一名男子,他戴著黑色的貝雷帽,衣服上有著錯綜復雜的顏料所繪畫的痕跡,應該就是逃亡者里的“畫家”了。
靠近電療儀器后,紀蕓能聽到有斷斷續(xù)續(xù)的電流聲在周邊響起。
她站在畫家面前,看著他整張臉都被電的煞白,哆哆嗦嗦的也說不出來話,渾身都在輕微的抽搐著。
看到有人來救他,激動的眼睛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