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嘉能有什么事?”郭嘉一臉懵逼,今天正旦,你們兩個就是過來詛咒我的?
“子謙說,你被……那啥了,我們……放心不下,過來看看你?!睉蛑铱戳丝垂蔚纳裆囂叫缘拈_口。
“什么亂七八糟的,你們到底想說什么?”郭嘉聽得滿頭霧水,每個字我都認識,怎么連起來,感覺像是在聽天書。
荀彧眼睛瞇了起來,只要郭嘉是個正常人,就不會在短時間內(nèi)將這樣的事情拋之腦后。
而郭嘉在家里怡然自得的飲酒,神色之間也不見絲毫悲痛,反而有種心花怒放的感覺。
荀彧和戲忠面面相覷,這種種跡象都表明,他郭奉孝好像、貌似,屁事兒也沒有啊。
不會吧,你郭奉孝現(xiàn)在膽子這么大的嗎,連他劉子謙也敢騙,不怕被秋后算賬嗎?
還是說,你有什么隱藏起來的,與眾不同的怪異癖好。
“奉孝,子謙說你的清白之身被毀了,你有沒有什么想要說的?”荀彧一臉嚴肅的看著郭嘉,既然沒有悲痛,那就不怕刺激到他,直接問就行了。
“嘉的清白不是早就不在了嘛,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惫蜗窨瓷底右粯涌粗鲝鷳蛑?,多久以前的事了,你們在這大驚小怪。
“我們不知道,你別瞎說。”荀彧、戲忠下意識后退兩步,連連否認,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和你有什么不干不凈的關(guān)系一樣。
“你們不知道?那是誰給子謙出主意讓他拿針扎嘉的?”郭嘉無語的翻著白眼,你們兩個夠了啊,能不能愉快相處了?
荀彧和戲忠眨眨眼,反應(yīng)過來,哦,你說的是這個清白啊,那確實早就不在了。
不過我們說的是后面的清白,不是前面的啊。
“子謙的意思是,你被男人侵犯了?!睉蛑抑敝钡亩⒅?,一字一句的開口。
“男人怎么侵犯嘉,別鬧……”郭嘉說著說著就瞪大了眼睛,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他劉子謙放屁,這不是敗壞嘉的名聲嗎,嘉要去找他理論,簡直不當(dāng)人子,這是造謠?!惫螝饧睌?、怒火沖天,站起來就要去找劉晉對質(zhì)。
荀彧、戲忠連忙拉住罵罵咧咧的郭嘉,得了,看來是中間有什么誤會。
“行了,先說說你之前半死不活的去找子謙,口口聲聲不想活了,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這……”郭嘉一愣,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根子在這里啊,我就說他劉子謙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大方的給了五葫蘆酒。
只是,你腦子里一天天都想的是啥啊,怎么會理解成我被男人侵犯了?
“嘔……嘔……”郭嘉一陣干嘔,想想自己被一個大漢壓在身下,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那場面,不行,太他么惡心人了。
郭嘉干嘔了半天,才擦了擦嘴角,解釋道:
“嘉的酒被人偷了,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了,絕對是他劉子謙讓人干的,嘉本來是想去賣賣慘,讓他給嘉留點的,誰知道他竟然誤會成……”
“……”
荀彧、戲忠無語的看著郭嘉,這烏龍鬧得,他么的你倆都是人才。
“不行,嘉要去找子謙,嘉的名聲現(xiàn)在全毀了,他必須得給一個說法,必須得補償嘉?!惫卧较朐綒獠贿^,轉(zhuǎn)身去找劉晉去了。
荀彧揉揉眉心,有些頭疼,這都什么事啊。
“志才,你先去把其他打探消息的人都叫回來吧,我跟著奉孝,看看這事怎么妥善解決吧。”
“行,你勸勸奉孝,該服軟就服軟,他斗不過子謙的?!睉蛑乙卜赋?,你郭奉孝一好酒,二好色,結(jié)果這兩樣全被子謙拿捏在手里,你拿什么斗,心里沒點數(shù)嗎。
“我盡量吧。”荀彧點點頭,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