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面面相覷,不是應該轉向西北嗎,這怎么直接背道而馳了?
“主公,咱們不是還要打西域嗎,這怎么又要南下了?”許褚好奇的問了出來。
“西域肯定是要打的,不過都到這里了,去南邊轉轉也好,西州的地盤感覺有些小了,再翻一番還差不多。”
劉晉摸著下巴回復,西州雖然名義上是一個州,但嚴格來說,地盤也就三個郡那么大,叫州實在有些勉強。
賈詡和閻忠眼皮子狂跳,反倒是荀攸沒好氣的看著劉晉,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管殺不管埋啊。
“太子,你看啊,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咱們沒有那么多兵力負責鎮守。”
賈詡有些牙疼,怪不得皇甫將軍非要讓自己來呢,這太子就不是個讓人省心的主。
劉晉不在意的擺擺手,“無妨,這邊殺的血流成河,哪個部落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亂來,不用留那么多兵力。”
“再說了,這里還可以從當地牧民中直接招兵,參狼羌會全力配合。”
“實在不行,就從涼州或者益州招兵,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
賈詡:……
活人會不會被尿憋死我們不知道,但我們遲早被你折騰死,你敢不敢說的再輕巧一點,你還真把這塞外當你家后花園啊,予取予求。
不過,話我是說到了,出了問題跟我可沒關系。
“子謙要是想南下,其實也沒什么問題,正好順路把益州的隱患排除下,省得將來麻煩。”
荀攸持贊同意見,趁現在子謙在這里,趕緊打地盤,要不然將來就要勞民傷財大費周章了。
至于后續的治理問題,讓朝堂諸公頭疼去,別領著謀士的錢,卻操著三公的心。
賈詡不吭聲了,而甄譽亢奮的聲音卻在旁邊響起:
“南下好啊,乖徒孫,老夫跟你說,那邊老夫熟,正好給你帶路。”
劉晉狐疑的看著甄譽,不是,關您老什么事兒,您老這么激動干什么。
甄譽沒注意劉晉異樣的眼神,繼續興致勃勃的講解著:
“南邊像什么白馬羌、大牂(zang一聲)羌、龍橋羌、薄申羌,他們的地界老夫都去過,有老夫在,你就放心吧。”
“師公,您老不會是在南邊,有什么老相好吧?”劉晉眼里燃燒著八卦的火焰。
“老……??”甄譽愣住了,隨即臉色肉眼可見的黑了下來,怒火沖天的擼袖子,“老夫揍死你小子!連師公都敢調侃,你能耐了啊。”
李彥這混賬東西,怎么教的徒弟,一根好苗子看看被你調教成什么了,等老夫回去,抽不死你。
“師公息怒,師公息怒。”劉晉連忙安撫甄譽,這真要拿師公的身份揍他,他還就只能受著。
甄譽就是做做樣子,這寶貝徒孫哪里舍得揍,揍也是揍小彥子。
于是在劉晉誠懇的態度下,甄譽順勢借坡下驢,狠狠瞪了劉晉一眼讓他說話正經點。
劉晉訕訕一笑,沒有就沒有唄,這么大火氣干什么,不過還是好奇的問了起來:
“話說師公,您老一聽南下激動什么,總不能是受了欺負,想要找回場子吧?”
“怎么可能,當時老夫一看情況不對,直接就遠遁了,想欺負老夫,再修煉個幾十年吧。”
甄譽下意識反駁了幾句,然后就看到劉晉瞪大的眼珠子,才反應過來貌似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
劉晉確實震驚了,自家師公那是什么人物,西天取經的牛人啊,居然被嚇的直接逃跑,這是受了多大委屈啊。
“誰?是誰?師公放心,徒孫帶您打回去,咱們有怨抱怨,有仇報仇,還反了他了。”劉晉身上殺意暴漲,自家師公自己可以欺負,別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