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的身軀在陽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宛如一條瑩白的綢帶,如同稀世珍寶般璀璨奪目,讓人驚嘆不已。
好吧,這其實就是一條普普通通的白蛇,不過誰讓劉晉情人眼里出西施呢,怎么看怎么好看,就連身上的氣息都是清新的。
“白素貞啊,我叫劉晉,你可一定要記住,今天我救你一命,將來如果你修煉有成,可得報答我啊?!?
劉晉語氣輕柔的叮囑白蛇,手卻不住的撫摸白蛇的身軀,上上下下都摸了個遍,加深白蛇對他的印象。
白蛇的鱗片光滑無比,流暢而又優(yōu)雅,讓人忍不住陶醉其中。
白蛇纏繞著劉晉的手臂,嘴巴大張,口中鮮紅的信子甩來甩去,不知道想表達(dá)什么,大概是感謝吧。
反正劉晉就是這么認(rèn)為的。
其他人不明所以,一個個盯著白蛇猛瞧,這蛇難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看不出來啊,除了白不還是白嘛。
甄譽遞給左慈一個眼神,老左,看出什么來了嗎?
左慈緩緩搖頭,哥,你也太看的起我了,小弟的眼力哪里比的上你啊。
甄譽眉毛一挑,少廢話,說說你的看法。
左慈肩膀耷拉,我能說我總結(jié)了六點嗎……
甄譽眼睛一瞪,你給老夫滾。
左慈隱晦的撇撇嘴,滾救滾,你童子甄放著現(xiàn)成的主人公不問,你來問老夫,老夫能看出個雞毛啊。
真要能看出個一二三來,老夫早一腳把你踹開了,哪還用的著跟在你屁股后面獻(xiàn)殷勤。
簡直不知所謂。
旁邊劉晉又?jǐn)鄶嗬m(xù)續(xù)在白蛇耳邊嘮叨了一大堆,總之就是不斷強調(diào),做蛇不能忘恩負(fù)義,要滴水之恩涌泉相報。
最后,劉晉才彎腰將白蛇放入草叢,依依不舍道:“去吧,白素貞。”
白蛇輕輕扭動身體,靈活的在綠色植被中穿梭,很快就不見了蹤影,展現(xiàn)出無盡的生命力與機敏自信,充滿了詩意與浪漫。
劉晉一直看著白蛇的身影消失,還揮了揮手以示告別,眼神中帶著光,那是希望之光。
“那個,乖徒孫,這白蛇,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嗎?”甄譽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問了出來。
“不可說,不可說?!眲x笑著搖搖頭,我能說我期盼著美女蛇化成人形來報答我嗎,那多不好意思啊。
甄譽咂咂嘴,牙疼道:“行吧,你不說老夫也不勉強,只是老夫比較納悶,一條公蛇,你為什么取個女人的名字?”
“公蛇,什么公蛇?”劉晉懵逼的眨眨眼。
“就剛才那條白蛇啊。”甄譽指了指白蛇離開的方向。
“那是一條……公蛇?!”劉晉驚聲叫了出來,眼珠子瞪得滾圓,一臉不可置信。
“啊?”甄譽也懵了,臥槽,你別告訴老夫,你連公母都分不清啊,那你在這裝什么大尾巴狼。
“師公,您老確定那是一條公蛇?”劉晉神色嚴(yán)肅的看著自家?guī)煿?
“應(yīng)該……是吧,老左,你怎么看?”
甄譽自己也不確定了,只能求助左慈,主要是他在這個徒孫面前沒有一點自信,或許是自己看錯了也說不準(zhǔn)。
左慈人都傻了,你倆大佬都確定不了的東西,我他么敢確定嗎。
不過感受到劉晉投來的壓迫性目光,左慈知道自己想糊弄都不好糊弄了。
想了想,左慈很快有了決斷,睜著眼睛說瞎話站太子這一邊會被童子甄揍,實話實說站童子甄這一邊,太子發(fā)火也發(fā)不到自己身上。
所以,左慈果斷選擇實話實說。
“應(yīng)該是公蛇,公蛇尾部較長,逐漸變細(xì),而母蛇尾部相對較短,是驟然變細(xì)的。”
證據(jù)確鑿,有理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