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盧丞相急忙跑到蕭君聞面前,跪地行禮道:“微臣恭迎皇上。”
“起來吧!盧丞相,辛苦了!”蕭君聞微笑著點(diǎn)頭示意。
“微臣不辛苦,這都是微臣應(yīng)該做的!”盧丞相恭敬地回應(yīng)。
展大人走上前來,皺起眉頭說:“盧丞相,你不要開玩笑,你又沒有喝酒怎么就糊涂了。”
“哈哈哈……”
盧丞相仰天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得意與瘋狂。
他緩緩說道:“本相沒有開玩笑,本相為了金盛王朝鞠躬盡瘁,可到頭來呢,我的女兒卻被終身監(jiān)禁在冷宮。如今,京城和皇宮都已在齊王和本相的掌控之中。展大人,不如你好好考慮一下歸順齊王。”
展大人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陰沉無比,憤怒地指著盧丞相道:“你……你竟敢謀權(quán)篡位?”
盧丞相卻是不再多言,一拍手,一群帶刀侍衛(wèi)就把大殿給圍住了。
蘇玉兒看到盧丞相那哈巴狗的樣子,不禁嗤笑一聲:“長得丑,想的美。”
“蘇玉兒,你倒是硬氣,你功夫再高深,也難敵眾手!”盧丞相陰惻惻地道。
“是嗎?那本宮真想試試啊,就憑你們。”蘇玉兒一臉的不屑。
“盧丞相,你竟敢背叛朕?”蕭墨寒瞬間迸發(fā)出毀天滅地的殺氣,他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
盧丞相臉上沒有任何尊敬,反帶一絲嘲諷,笑道:“皇上,你說錯了,臣從來都是齊王的人,也不曾效忠過皇上,何來背叛一說呢。”
“哼,原來如此,難怪你會背叛朕。”蕭墨寒冷冷地看著盧丞相。
“有一句老話說得好,咬人的狗不叫啊,皇叔,你真是不易啊!”蕭墨寒諷刺道。
“皇上說笑了,本王只是覺得,先皇奪走本該屬于本王的位置,如今這個位子也應(yīng)該還回來了吧。”蕭君聞的目光如深潭,不帶任何感情,慢慢地笑道。
“哈哈哈……,笑話,這皇位本來就是朕的,怎么可能讓給你。”蕭墨寒怒極反笑。
“哦?是嗎?那就要看看誰更有本事了……。”蕭君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蘇玉兒則不屑的看著他們。
蕭君聞話音未落,蕭墨寒突然抬手一揮,只見一道耀眼的白色光芒瞬間蔓延開來,形成一個巨大的結(jié)界,將整個皇宮籠罩其中。
就在這時,蘇玉兒緩緩地從主座上站起身來,嘴角微微上揚(yáng),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她輕聲說道:“今日這場‘請君入甕’的好戲,真是讓本宮大開眼界啊!”
聽到這句話,蕭君聞的瞳孔驟然放大,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他的眼神充滿了驚愕與恐懼,過了片刻,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聲音顫抖著說:“你……你的意思是……”
蕭墨寒看著他那驚慌失措的樣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快意。
他輕輕地將蘇玉兒攬入懷中,嘴角泛起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沒錯,這一切都是皇后和朕精心策劃的。”
此時,盧丞相雙眼直直地盯著蕭墨寒,臉上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他陰森森地開口道:“皇上如此胸有成竹,想必是早已從城外調(diào)來了援軍,或者是調(diào)動了各地城縣的駐軍吧?呵呵呵……不過,就算皇上把地方的駐軍全部調(diào)集過來,也是徒勞無功,因?yàn)檎麄€京城都已被我們包圍了!”
“齊王,朕可以告訴你,你派到京城內(nèi)的精銳早已盡殺完畢,你城外大軍估計(jì)現(xiàn)在已清剿完了。你們哪來的勇氣與朕叫囂。”蕭墨寒厲聲質(zhì)問道。
蕭君聞驚怒道:“不可能,本王那可是五萬的精銳。”
“五萬精銳又如何,朕!早已知曉你要送給朕的新春大禮。朕又怎么能不如你所愿。
還有你盧丞相,你也不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