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肅,將目光落在地上的男子身上,“這應該就是本王說的那名假太監了。”
“想必應該是。”
鳳傾微提起裙擺慢慢蹲下身子,用力將地上的男子翻轉過來,看著這男子的臉,她不禁挑了挑眉。
蕭承淵察覺到她的不對,朝她問道:“你怎么了?有何不妥?”
“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這男子方才靠近我時,身上流露出來的氣息,讓我覺得有些熟悉。”
“或許是否在哪里見過?”蕭承淵道。
可鳳傾微想了許久怎么也想不起來,她看向蕭承淵,對著他輕輕搖頭。
“罷了,時間緊迫,先不想了,看看他身上有沒有什么線索?”
蕭承淵說完,鳳傾微便在男子身上摸索一番,最后在他胸口處找到一個瓷瓶還有一封信。
看著鳳傾微手中翻出的東西,蕭承淵挑眉問道:“這是何物?”
鳳傾微并未接話,她先是打開瓷瓶,放在鼻子下輕輕嗅了嗅,而后不禁眉頭一蹙,“果然不出我所料,先是給我下迷藥,現在又來一瓶春藥,這手段還真是下作。”
蕭承淵聞言,眉梢當即便冷了幾分。
鳳傾微將瓷瓶蓋上,又將手中的信展開,看完信中的內容后,她的眉心緊緊地擰在一處,眼神驟然變冷。
蕭承淵見鳳傾微神情不對,拿過她手中的信查看起來。
“我說方才這男子的氣息怎的如此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原來這就是那日打暈我的人,五皇子中毒之事果真是皇后的手筆。”
“只是為何又跟敵國細作扯上關系?”
面對鳳傾微的疑問,蕭承淵思考片刻后,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皇后與西梁勾結。第二,皇后并不知道玉春是西梁細作,只是買通了玉春。”
鳳傾微聞言,點了點頭。
“如今看來,應該是第二種。”
“為何?”鳳傾微對蕭承淵的話,表示不解。
“本王事后查看過玉春的尸體,她并非自盡,而是被人滅口的。”他頓了頓,又看向鳳傾微正色道:“如若皇后與西梁有著密切的關系,那她大可不必殺人滅口,玉春是絕對不會供出她的。
可她既選擇了滅口,那只能說明玉春在牢里等皇后救她,這也解釋得通,在事發當日,她為什么沒有當面供出皇后。
可讓玉春沒想到的是,她不僅沒等到皇后的營救,等來的確是要她命的人。”
魂穿之殺手王妃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