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蕭玄墨原本也沒打算遮掩,他道:“舅舅,您方才不是問我,為何會在朝堂上當眾幫九皇叔說話嗎?”
劉懷良看了他一眼,下一刻,只聽蕭玄墨正色道:“其實我是九皇叔的人。”
聞言,劉懷良再也無法淡定,神色凝重道:“你……你怎么會是青王的人?”
他從上至下打量了一遍蕭玄墨,眼中透著不可置信。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劉懷良皺眉問。
蕭玄墨看不出劉懷良是否生氣?也不管他有多詫異,他像是陷入回憶般,緩緩答道:“幼時在宮中,因父皇對我不聞不問,我時常被宮女太監欺負,有一次恰巧被九皇叔碰見,是九皇叔處罰了他們。”
“并且還將之前貼身伺候母妃的嬤嬤找了來,專門負責我的飲食起居,所以這么多年來我才能安然無恙。”
“就連教我讀書習字的太監,也是九皇叔特意安排的,否則,哪有今日的我?”
說到這兒,他看向劉懷良,“自那時起,我便發誓,只要九皇叔一句話,我甘愿為他做任何事情。”
這些話,聽得劉懷良心頭一凜,這么多年他竟然對此事毫無察覺。
震驚之余,更多的卻是愧疚!
“這些你為何不同舅舅說?雖說你母妃已不在,可你好歹也是一國皇子,我亦是在前朝擔任戶部尚書一職,何至于讓你受這種委屈?”
蕭玄墨卻道:“舅舅,都過去了。”
“再說了,在九皇叔的庇護下,我在宮中過得雖不及其他幾位皇子那般嬌奢,可也算是衣食無憂,無人敢欺我。”
聽聞這話,劉懷良才又稍微寬了些心。
片刻后,他回歸正題,問道:“對了,既然你與青王有這等關系,那為何你還要做出一副想要拉攏青王的姿態?”
“九皇叔說,他雖然權傾朝野,可想要他性命之人之人也不少,跟他走得太近不是件好事。”
劉懷良點頭道:“看樣子,他的確是認真為你考量過的。”
此刻,他心中由衷的感謝蕭承淵。
“舅舅,此前我一直表現出想要爭儲的跡象,而您也是這樣認為的,如今我卻告訴您實情,您會怪我嗎?”
劉懷良對他道:“一直以來我都愧對你母妃,我也時常為這件事感到后悔,雖然今日之事確實出乎我的意料,也有些生氣你將此事瞞我這么久,可無論你做什么,我這個做舅舅的都會支持你。”
魂穿之殺手王妃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