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若真的當上一國之君,最需要學會的便是如何權衡利弊,因此來牽制住朝堂上的每一個權臣。
到那時,終將會面臨許多無奈。
有朝一日,蕭承淵真的不會因為顧全大局而不得不妥協嗎?
屆時,他們又該如何?
蕭承淵聽了這番話,有些感到意外,不過很快他神色又恢復如常,因為這才是鳳傾微。
“此前,你曾與我說過,我若不爭,你便替我爭,我還以為……你會想做這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
“這話你居然還記得?!兵P傾微也是沒想到。
“你曾與我說過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蕭承淵認真道。
聞言,鳳傾微挑了下眉,表示十分滿意。
接著,她又道:“當時的情況與現在不同,那時候你手握重權,不僅受陛下猜忌,暗中還有太后在想方設法的除掉你,我必須要做些什么。”
“何況以我現在所擁有的勢力,就算日后沒有身居高位,也一樣可以保護我想保護的人,無人能傷我?!?
提到太后,鳳傾微的神色忽然認真了幾分,“對了,你在宮中可去永壽宮見了太后?”
蕭承淵搖首,“出宮后我是坐玄墨的馬車回來的,太后被囚禁之事,在回府的路上他已悉數告知,左右已經回京,倒也不急于一時?!?
他看向鳳傾微,繼續道:“何況當時在宮宴之上,一心只想著宴會快點結束,好早點趕回來見你,未有心思想其他事情?!?
聽到這兒,鳳傾微忽然有個疑問,“我記得我并未讓人傳信于你,你是如何知曉我在青王府等你的?”
“這個說起來還要感謝玄墨,他見我在宮宴上喝了些酒,這回京的路上又頗為辛苦,便主動說要送我回來?!?
“我與他本就許久未見,如此我也盛情難卻,結果一下馬車便瞧見你的馬車停在門口,你說巧不巧?”
“是挺巧的,那四皇子人呢?”鳳傾微面露疑色,“怎的不見他人?”
蕭承淵臉不紅心不跳,淡定的回道:“他也喝了不少酒,說是要早點回去休息,我便沒有留他。”
鳳傾微聽后,沒有絲毫懷疑,反而說道:“你不在京都的這段時間,朝中大小事務還多虧了他,我呢也因此樂得清閑?!?
蕭承淵聽到清閑二字,點了點頭,下意識道:“嗯,這腰圍是要比上次抱你時寬了些?!?
說完,抱著鳳傾微腰上的雙手還緊了緊。
此話一出,鳳傾微神色忽然一淡。
蕭承淵立刻意識到自己似乎不該說這句話。
可為時已晚。
鳳傾微已經朝他湊近,一字一句道:“你方才說什么?”
“沒什么?!笔挸袦Y對上她的視線,一副討好的樣子,“許久不見,你比以往更好看?!?
“是嗎?”鳳傾微一只挑起他的下巴,似笑非笑道:“許久不見,我倒是覺得殿下這張嘴跟往日相比厲害了許多?!?
蕭承淵垂眸笑了笑。
他不由自主的輕輕握住鳳傾微的手,十分溫柔道:“告訴我,我不在你身邊的這些日子,你過得好不好?”
鳳傾微緩緩依偎在男子懷中,輕聲道:“除了你不在,其他一切都好?!?
話剛說完,鳳傾微便聞到蕭承淵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酒味,除此之外,竟還有藥味。
她仔細一聞,是金瘡藥的味道。
“阿淵,你受傷了?”她抬眸看向蕭承淵。
“不礙事,一點小傷?!笔挸袦Y看著懷中的女子,不禁訝異道:“不過你這鼻子當真靈,莫不是屬狗的?”
說這話時,還用手輕輕點了下她的鼻尖。
見蕭承淵還有心思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