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明辨是非。你如此執迷不悟,休怪我無情,將你驅逐出雪山之巔。”
言罷,雪女雙手輕揚,一道寒芒驟然射向樊希怡,猶如冰龍出海,勢不可擋。樊希怡大驚失色,欲躲閃卻已不及。那寒芒擊中其身,頓時將其冰封于內,猶如一尊晶瑩剔透的冰雕,動彈不得。
冥九見狀,心中大驚,猶如晴天霹靂,震驚不已。他望著樊希怡那被困的身影,心中悲痛欲絕,呼喊之聲猶如杜鵑啼血,哀婉動人:“樊希怡,你怎么樣了?你莫怕,我定會救你出來,絕不會讓你孤苦無依。”
然其呼喊之聲,卻如石沉大海,杳無音信。樊希怡被困于冰封之內,面色慘白如紙,目光呆滯無神,仿佛已失去生機,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陳羽翎見狀,心中亦是悲痛不已,猶如萬箭穿心。她深知樊希怡此劫難逃,卻仍不愿放棄,心存僥幸。她上前一步,對雪女道:“雪女前輩,你如此做法,豈不太過殘忍?樊姑娘她并無過錯,你何必要置她于死地,趕盡殺絕?”
雪女聞言,目光如刀,直視陳羽翎,那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不屑:“陳姑娘,你休要多管閑事。我雪山之事,豈容你外人插手?你若再敢多言,休怪我不客氣,將你一同冰封。”
陳羽翎聞此,心中一凜,卻仍堅持道:“雪女前輩,你身為守護者,自當守護雪山安寧,維護正義。然你如此做法,卻只會讓雪山陷入紛爭,生靈涂炭。你如此作為,豈不有違守護之道,背離了自己的初心?”
雪女聞言,怒不可遏,猶如火山爆發般震耳欲聾:“陳姑娘,你休要再胡言亂語,血口噴人。我雪山之事,我自會處理,何須你這外人置喙!"雪女語氣冰冷,猶如冬日寒風,刺骨而寒。她雙手一揮,一股強大的寒氣驟然彌漫,將陳羽翎逼得連連后退,幾乎站立不穩。
陳羽翎面色慘白,卻仍咬牙堅持,目光中充滿了不屈與堅定:“雪女前輩,你如此做法,只會讓更多人受到傷害。樊姑娘她……”
“住口!”雪女怒喝一聲,打斷了陳羽翎的話語。她身形一閃,已至陳羽翎身前,一只手輕輕搭在她的肩上。陳羽翎只覺一股寒氣順著肩頭侵入體內,瞬間凍結了她的血脈,讓她動彈不得。
“陳姑娘,你既然執意要插手此事,那便休怪我無情了。”雪女語氣冰冷,眼中閃過一絲決絕。她輕輕一揮手,陳羽翎便如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口吐鮮血,氣息奄奄。
冥九見狀,目眥欲裂,他怒吼一聲,拼盡全力沖向結界,試圖沖破那層寒冰的束縛。然而,那結界卻如同銅墻鐵壁般堅不可摧,任憑他如何努力,都無法撼動分毫。
“樊希怡,你怎么樣了?你堅持住,我一定會救你出來的!”冥九呼喊之聲,充滿了絕望與無助。他望著樊希怡那被困的身影,心中悲痛欲絕,仿佛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然而,樊希怡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知,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目光呆滯無神,仿佛已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她的身體被冰封在內,面色慘白如紙,嘴角還掛著一絲淡淡的血跡,顯得異常凄慘。
就在這時,雪女緩緩走到樊希怡的身前,她伸出手掌,輕輕貼在樊希怡的額頭上。一股強大的寒氣從她的掌心傳入樊希怡的體內,瞬間凍結了她所有的生機與感知。
樊希怡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隨后便徹底失去了動靜。她的眼神變得空洞而深邃,仿佛被某種邪惡的力量所控制。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那笑容中充滿了冷漠與不屑,仿佛她已經不再是那個曾經的樊希怡了。
“夜雪,從今天起,你便是我的傀儡,是我雪山之巔最強大的戰士。”雪女語氣冰冷而高傲,仿佛是在宣告一個不可更改的事實。
樊希怡(夜雪)緩緩抬起頭,目光直視雪女,那眼神中充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