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這聲淚俱下的控訴,一下子把傻柱給問懵逼了。
原來...
還有這么一碼事么?
那本《舔狗日記》上沒寫啊。
看來,傻柱這條舔狗,舔了這么多年,也有忍不住的時候。
“傻柱,你怎么不說話?你是不是在怪姐?”秦淮茹繼續(xù)追問道。
這個...
你讓我咋說啊...
我特么一點記憶都沒有。
秦淮茹你也是....
你難道就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傻柱,跟以前不一樣了么?
“對,就是這樣,秦姐,我這么大年紀了,還是個處男呢,女人什么滋味都沒嘗過,我想女人了,不應該么?”
傻柱只能將計就計,雙眼直勾勾的盯著秦淮茹,大聲說道。
秦淮茹聽到這話...
臉蛋一下子羞的漲紅,剛才還氣勢洶洶...
現(xiàn)在,只能低著頭,不敢與傻柱的眼睛對視。
傻柱說完這話,轉身就開始收拾起屋子。
家里亂糟糟的,衣服被丟在地上,滿地都是。
床單,被罩,也是好久都沒洗了,上面都包漿了。
他就納悶了。
以前的傻柱,是怎么過日子的?
就這種環(huán)境。
他怎么能睡得著?
一個人臟成這樣。
難怪秦淮茹不愿意跟你睡覺。
哪有一個正常的女人,愿意睡在豬圈里啊。
秦淮茹看著傻柱撿著地上的衣服,把衣柜重新收拾妥當。
整個人都呆愣愣的站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傻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勤快?
居然會自己收拾屋子....
傻柱隨便收拾了一下,很多衣服都發(fā)霉了,根本不能穿。
今天得早點下班,抽空去一下供銷社,買幾套衣服和床單。
回過頭,看到秦淮茹還站在門口、
“秦姐,你還站在這里干啥?都快上班了。”傻柱開口提醒道。
“那個...柱子,你給姐一點時間好不好,咱們倆的事,只要棒梗同意了,我就陪你....陪你睡覺。”
秦淮茹又開始裝模作樣,一臉羞澀的開始畫大餅了。
這大餅畫的...
我都快吃得消化不良了。
這么多年的大餅吃下來....
就算是傻子也該開竅了。
傻柱聽完,眼角瘋狂的跳動。
秦淮茹啊秦淮茹。
這話,你自己信么?
賈東旭都死了多少年了。
我從一個18歲的帥小伙,被你拖累成大齡剩男。
我今年都30歲了,還沒結婚..
你看看院里的鄰居。
閻解成,許大茂、
他們倆年紀都比我小,媳婦都娶了好幾年了。
你還在用這個借口釣魚呢。
真把我當傻子?
想要釣我一輩子?
“行了,行了,秦姐,說這些沒用,趕緊上班去吧,別忘了,你還欠我600塊錢....”
傻柱一邊說著,一邊推搡著秦淮茹,把她推出門外。
秦淮茹整個人都懵了。
迷迷糊糊的就被推了出來。
傻柱這是強忍著怒意,沒有跟秦淮茹撕破臉。
撕破臉對自己有什么好處?
這么多年下來,她從自己身上,摳搜了多少錢?
人沒得到,錢又不還。
虧不虧啊....
哪有人跟錢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