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王寡婦說肚子疼。
許大茂可顧不得跟傻柱這邊嘚瑟了。
急忙小心翼翼的跑了回來,攙扶著王寡婦的胳膊,撫摸著她的肚子,小聲說著“哎呦,小心點(diǎn),小心點(diǎn),咱們回家,我給你燉雞吃。”
臨走的時候,許大茂還沒忘記,丟給傻柱一個得意的眼神。
哎...
喜當(dāng)?shù)@種事,能把你高興成這樣,也不容易。
傻柱看著許大茂攙扶著王寡婦離開的背影,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
對于一個生不出兒子的來說,喜當(dāng)?shù)孟褚矝]那么難接受。
只要許大茂不知道,這事一直瞞下去。
好像....
好像也有點(diǎn)不太行吧。
想起自己院里,還有一個絕戶呢。
傻柱轉(zhuǎn)頭看向易中海家里。
此時的易中海,正目送著許大茂離開呢,看到傻柱把目光轉(zhuǎn)了過來。
還以為,這個混小子,又要想出什么辦法,才折騰自己呢。
易中海急忙后退一步,警惕的說道“柱子,你可別犯渾,是許大茂罵你絕戶,可不是我...”
你瞧瞧你...
把易中海都嚇成什么樣了。
“一大爺,您別誤會,我就是覺得,咱們院里的年輕人,太沒有素質(zhì)了,一個棒梗,一個許大茂,張嘴閉嘴的老絕戶,這不是扎你心的么?”傻柱開始替易中海打抱不平了。
聽著傻柱的話,易中海嘴角抽空,臉色鐵青。
棒梗和許大茂,為什么敢當(dāng)著自己的面,罵他老絕戶,還不是傻柱你起的頭?
易中海是打定主意,不跟傻柱糾纏了。
說不準(zhǔn),又得被他訛上,坑自己的錢呢。
這不,連話都不回應(yīng),直接轉(zhuǎn)身朝著屋里走去。
“哎喲,一大爺,我可是為您好,要不,您還是把棒梗認(rèn)了當(dāng)孫子吧,以后....”傻柱還在后面勸呢。
易中海已經(jīng)回到家里,氣呼呼的把大門“咣當(dāng)”一聲給關(guān)上了。
靠...
這個老易,最近咋回事啊。
我明明是為他好,怎么就一點(diǎn)也不領(lǐng)情呢。
傻柱訕訕笑了笑,看著站在原地的秦淮茹還沒走呢,好心的問了一句“秦淮茹,許大茂都有兒子了,你看看他剛才在我面前得意的樣子,你說咋辦?要不?你給我生個兒子?”
“生你個頭。”秦淮茹漲紅著臉頰,怒罵一聲,氣呼呼的離開了。
傻柱也沒生氣,嘿嘿笑了笑,轉(zhuǎn)身回家。
秦京茹這個丫頭,此時湊了過來,羞紅著小臉,小聲說了一句“柱子哥,我能生...”
傻柱看著面前的秦京茹,這個丫頭年輕漂亮,一臉的膠原蛋白,前凸后翹身材好,腿長,主要是乖巧,聽話。
“那你今晚上好好表現(xiàn),也給我生個兒子試試。”傻柱笑嘻嘻的捏了一把秦京茹的臉頰。
秦京茹抿著嘴唇,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表情,仿佛是接到了什么重要任務(wù)一般、
天色漸黑,家家戶戶都開始生火做飯了。
飯菜的香味,彌漫在整座四合院。
其中,傻柱家里的肉香味,最為濃郁。
大家早就習(xí)慣了....
尤其是在軋鋼廠上班的工人,回來提了一嘴“傻柱可了不得,人家現(xiàn)在可是食堂的主任了,正兒八經(jīng)的干部了。”
軋鋼廠的食堂主任,到底是什么級別的干部,拿多少錢的工資,傻柱都忘記了問了。
反正,他也不靠著那三瓜倆棗的過日子。
根本沒當(dāng)回事。
今晚上,秦淮茹出去找兒子了,沒來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