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中院內(nèi)。
人群中一片嘈雜之聲。
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
“原來何大清還給傻柱和雨水寄生活費呢?”
“那不應(yīng)該啊?我記得傻柱跟雨水小時候,兄妹倆都出去撿垃圾吃呢。”
“哎,造孽啊。”
“可不是么?我還記得那幾年,傻柱跟雨水這一對兄妹倆,餓的面黃肌瘦的,甚至還餓暈了好幾次。”
“對啊,這事我也記得,原來,何大清寄過生活費啊?”
“好像是寄到一大爺手里了。”
“什么一大爺,就易中海這種人,他還當(dāng)什么一大爺?”
聽到鄰居們的話,易中海老臉是一陣紅,一陣白,尷尬無比。
現(xiàn)在,自己最后一層金身,也被撕破了。
大家現(xiàn)在當(dāng)著自己的面,就敢這么說。
就差指著鼻子罵了。
自己這個院里的一大爺,算是徹底干到頭了。
別說一大爺了。
這事,如果被何大清給傳揚出去,傳到軋鋼廠,或者是街道辦。
工作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兩說呢。
弄不好,還得蹲笆籬子呢。
“老哥,你消消氣,有話咱們進屋說成不成?我跟你好好解釋解釋。”易中海哀求的看著何大清,出聲解釋著。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別說狡辯了,就算是他想要拿錢平事,都不好談。
還是私底下達成協(xié)議比較好。
大不了,多賠點錢,別把事情鬧大。
賈張氏呢,此時躲在一邊,眨巴著三角眼盯著易中海,一臉的嫌棄之色。
早就知道,易中海不是什么好東西。
但是,她沒想到,易中海居然這么不是東西。
何大清走的時候,傻柱跟何雨水這倆孩子哭了整整一宿啊。
那哭聲撕心裂肺。
第二天,倆孩子就變得孤苦無依,跟打流浪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以后的日子,傻柱跟何雨水都是臉蛋臟兮兮的,賈張氏經(jīng)常能看到傻柱牽著妹妹的手,在路邊盯著包子咽口水。
想當(dāng)初,在那個年頭,誰家里日子過得也不富裕,哪有人愿意管閑事。
也就是后院的聾老太太,還有住在隔壁的易中海,時不時接濟一下。
賈張氏還以為,易中海真的那么好心呢。
原來,這錢都讓你給扣下來了、
賈張氏對自己還是有個清醒的認識,她知道,自己也不算什么好人。
在這個年頭,一個寡婦,拖家?guī)Э诘南胍^下去,太不容易了。
當(dāng)個好人,早就被人吃絕戶,欺負死了。
但是,自己也沒有像易中海這么不是個東西。
她確實跟秦淮茹聯(lián)合起來,用秦淮茹的美色勾著傻柱,想要騙傻小子,讓他養(yǎng)著一家老小。
倆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把傻柱拿捏的死死的。
雖然有點無恥,但是主打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誰也說不出來什么。
跟易中海相比,自己簡直高尚的就像是一個圣人。
賈張氏此時看易中海的眼神,充滿了鄙夷,暗地里啐了一口“難怪你斷子絕孫,原來是壞事干的太多了。”
秦淮茹和秦京茹姐妹倆,此時也站在人群中看熱鬧。
原來,傻柱還有這么一段日子呢?
一大爺居然扣了傻柱和妹妹的生活費?
這也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秦淮茹在四合院住了這么多年,平時對易中海還是挺尊重的。
這位一大爺,張嘴仁義道德,閉嘴道德仁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