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都快氣瘋了。
我現(xiàn)在變成這樣,到底是誰害的?
家也散了,房子也沒了,就剩下工作還沒丟,身上還背著2000塊錢的巨額債務(wù)。
你現(xiàn)在假惺惺的跑過來,有意思么。
貓哭耗子假慈悲。
“哎,一大爺,我是看你可憐,想要安慰你幾句,你這人怎么分不清好人壞人呢。”傻柱還委屈呢。
易中海已經(jīng)不想跟傻柱說話了,挪了挪屁股,背過身,看都不看傻柱一眼。
“一大爺?易中海,老絕戶?”傻柱輕聲念叨了幾句。
易中海打定主意,不愿意搭理傻柱了。
哎,好人難做啊。
傻柱沒辦法,站起身,吹著口哨,輕聲哼唱著小曲回到了家里。
“我本是臥龍崗上散淡的人....”
靠,你還唱上了。
易中海牙都快咬碎了。
大晚上的,天都黑了,你讓他去哪啊?
沒辦法,先在四合院熬一宿吧。
明天再想辦法,出去租房子。
易中海一臉的委屈,夜色下一個人,蹲在墻角,眼淚吧嗒吧嗒的滴個不停。
他太委屈了。
混到現(xiàn)在,連個住的地方都沒了。
還好,現(xiàn)在是盛夏,倒不至于凍死。
不過,大夏天的,蚊子可不少。
易中海今晚上,就當(dāng)做給蚊子加餐了。
“吱呀”一聲,隔壁的單間房門打開了。
一大媽透過門縫,看著易中海孤零零的坐在臺階上,揮舞著胳膊驅(qū)趕著蚊子。
怎么說,倆人也一起過了大半輩子。
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易中海真的淪落到睡大街的地步吧?
“進來吧。”一大媽還是心軟,對著門外的易中海喊了一嗓子。
今天院里發(fā)生的事,一大媽雖然躲在家里,還是豎著耳朵聽了一個七七八八。
現(xiàn)在的四合院,家家戶戶都關(guān)燈睡覺了。
她實在是不忍心,易中海一個人,坐在外面熬一宿。
別看倆人離婚了,這份情誼,總算是還保留著。
易中海回頭一瞧,看到居然是自己的前妻。
淚水頓時不受控制一般的順著臉頰滑落,走進房間,易中海哽咽的起來“對不起。”
“睡吧。”一大媽沒有搭腔,隨便應(yīng)付了一句,就躺回床上睡覺了。
這一宿,易中海睡得極不踏實,好幾次都被噩夢驚醒了。
而另一邊呢。
何大清這么多年,終于得償所愿,摟著賈張氏美滋滋的進入了夢鄉(xiāng)。
傻柱呢,更別提了。
左邊是秦淮茹,右邊是秦京茹,這家伙,早就樂不思蜀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天色漸亮,四合院的眾人開始紛紛起床打水洗漱,上班的上班,上學(xué)的上學(xué)。
昨天已經(jīng)約好了雷師傅,今天過來把房子翻修一下。
傻柱跟妹妹說了一句,讓她這幾天,先去工廠或者是同學(xué)家里湊合幾天,等房子裝修好了再回來了。
傻柱自己,倒是有地方住。
可以去后院聾老太太家里湊合湊合,也可以去找冉秋葉。
至于何大清,對于這個人,傻柱沒什么好說的。
這不,四合院的鄰居們都起床了,隔壁的何大清還沒動靜呢,應(yīng)該還在睡呢。
傻柱接過秦京茹遞過來的濕毛巾,擦了擦臉,隨口囑咐了一句“這幾天,家里房子要裝修,你看看,最近就住到你堂姐家里吧。”
“哦,柱子哥你呢?”秦京茹輕輕點了點頭,關(guān)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