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防萬防,還是沒防住啊。
還是被傻柱找到機會,給坑上了。
易中海此時此刻,欲哭無淚,這特么都是些什么破事啊。
何大清失蹤這種事,都能跟自己扯到關(guān)系?
他已經(jīng)跟賈張氏離婚了,倆人已經(jīng)徹底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傻柱你怎么還能把我牽扯進去啊?
這個四合院,自己還有待下去的必要么?
不能怪傻柱把易中海牽扯進來。
剛才賈大媽都說了,自己的錢都被那個便宜老爹給騙光了。
就算是讓她賠錢,她也拿不出來啊。
至于別的,賈張氏一個老寡婦,什么都沒有,只能犧牲一下易中海了。
尤其是剛才,聽秦京茹說過,易中海跟賈大媽離婚,要了800塊錢的賠償金。
老話說得好,男人有錢就變壞。
我這是為你好,易中海,你還是繼續(xù)窮下去吧。
可算是把事給平下去了。
鄰居們眼看著沒熱鬧可瞧了,打著哈哈也就離開了。
其實,大家心里都有數(shù)。
肯定是何大清帶著錢跑了,賈張氏本想借著這個機會,訛上傻柱,讓他還錢的。
誰能想到,傻柱居然一下子反轉(zhuǎn)了,被告變原告,還振振有詞,懟的賈張氏說不出話來,更沒法證明。
易中海回到屋里,拿出400塊錢的時候,手都在哆嗦。
整個失魂落魄,一臉的了無生趣。
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他的房子沒了,身上還背了2000塊錢的債務(wù),好不容易從賈張氏這里回口血賠了800塊錢,現(xiàn)在,又被傻柱盯上了。
把這400塊錢遞給傻柱的時候,易中海心都在滴血,嘴唇哆嗦的問了一句“柱子,我現(xiàn)在外面還欠著2000塊錢的債務(wù)呢,房子我也賣了,你不會真打算讓我繼續(xù)賣工作,賣血吧?”
“一大爺,瞧你這話說的,我是那種人么?”傻柱接過錢,數(shù)都沒數(shù)塞進懷里,笑瞇瞇的回了一句。
你難道不是么?
易中海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背影格外的沉重,腰也佝僂了起來,仿佛背著千斤重?fù)?dān)一般、
有了這400塊錢,明天跟于海棠那個小丫頭的約會錢,又有了。
不拿白不拿。
賈張氏此時再也不敢咋咋呼呼,找傻柱負(fù)責(zé)還錢了,整個人低著頭,縮著腦袋,想要回家呢。
“賈大媽,你要去哪啊?”傻柱的聲音,幽幽的在身后響起。
聽到傻柱的聲音,賈張氏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
回過頭看了傻柱一眼,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哀求道:“柱子,我所有的錢,都被你爹拿走了,我真的沒錢賠你了。”
“你放心,易中海已經(jīng)替你賠了。”傻柱幽幽的一句調(diào)侃。
易中海正在回屋呢,聽到這話,腳步一個踉蹌“撲通”一聲摔倒在臺階上。
自己果然沒猜錯,都是賈張氏的錯。
易中海回過頭,惡狠狠的瞪了賈張氏一眼。
想起前段時間,易中海有事沒事就拿自己出氣,揍自己的可怕模樣。
賈張氏急忙縮了縮腦袋,不敢跟易中海對視了。
“這房子,可是我的,當(dāng)初我爹在的時候,他住下來,我倒是沒意見,現(xiàn)在,他都走了,你可不能繼續(xù)住下來了。”傻柱指了指賈張氏走向的房子,開口提醒道。
“這,這難道不是何大清的房子么?他說...”賈張氏聽到這話,臉色一陣蒼白。
當(dāng)初,何大清哄騙自己的時候,可是說這房子是他的。
就算是何大清騙光了自己的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