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什么?摸爬滾打這么多年,我不會忙里偷閑?你們這些年輕人,什么時候能獨當一面,我也就能安心退休了。”
我現在才知道,為何組織上派一位沒有鬼印的老同志當局長,他豈止是局長,還是后勤部長、政委,大事小事,都需要他經手,年輕人真的做不到他這樣面面俱到。
“你要不要見見英竹他們吶?還有你李叔,他們昨天就到了。”
“不必了,明天比試就開始了,還是讓他們好好休息吧,您也一樣。”
“急著跟你那三個老婆說悄悄話是吧,好好好,那我走。”
“付局,我不是……”
“嘭——”
付局您可真是個老機靈鬼。
葉青兒終于又現身了!
之前她為了收服葉碧兒,傷了元氣,她在調養之前,還壓制了葉碧兒的力量,免得她為非作歹。
正因如此,葉碧兒在面臨瞎眼鬼的時候才會投鼠忌器。
“你們姐妹倆就不能像王沅琳這樣露臉么?在我心中,你們始終是白月光。”
“小伙子,你的想法很危險喲。”
葉碧兒故意陰惻惻的說道。
“我怕個鬼啊?再說,我們這是蘇格拉底式的愛情。”
“不是柏拉圖么?”王沅琳疑惑道。
“亞里士多德吧?”
“你們等等,我有點亂,反正我腦子里也沒幾個外國人,首先排除莎士比亞和畢加索,也不是施瓦辛格,不是史泰龍……”
“你是病號,別想了,小心把你那松仁大小的腦子想爆炸了。”
“俄底修斯、安徒生……”
我當然知道是亞里士多德,他還說過To be or not to be,that’s a question.上一世的我,太淵博了,可惜卷輸了。
“咕嚕嚕——”
我真是太畜生了,餓的時候才想起付局,算了繼續餓著吧。
次日清晨,我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不知道為什么,我現在感覺渾身酸痛,而且頭也暈乎乎的。
“小子,好點了沒?昨晚你發高燒,可把我們嚇壞了。”
“我沒事兒,付局,就是有點兒餓了,給我碗小米粥就行。”
“豆漿油條管夠。”
“那感情好,有豆腐腦兒么,咸的最好。”
“胡說!明明是甜的最好。”
壞了,后院起火了,王沅琳也喜歡甜豆腐腦!為什么說也,因為小同桌也喜歡甜的。
算算我已經曠課八天了,也不知道小同桌有沒有新同桌,三位義父大人括號李宇哲的括回,有沒有想我。
果然離開學校才知道學校的好……好?好個屁,哪有我現在舒服。
“英竹,我要喝豆花,吸溜——謝謝。”
“你都這德行了,還來干什么?”
“我都這德行了,你還板著臉……別別別,再說我這不是為了國家鬼域學的發展才參加的么?你幫我問問,你手中那樣的鬼仆還有么,最好是能穿絲襪的……唔……咕嚕咕嚕……”
這一碗豆腐腦差點沒把我憋死,看來這個女人的底線不會因為同情而有所更改,我發誓以后再也不在她面前嘴賤了。
飽暖思淫欲,至理名言,以后我一定要紋在背上,讓李宇哲的三位義父大人為我搓澡的時候好好學,好好看。
對了,我背上現在有三個鬼紋身了。
“英竹,我能看看你的背么……別打了,別打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鬼仆留下的……我錯了,我不問了……你在別人身上見過我后背的那種紋飾么?”
“沒有!”
英竹應該是真的生氣了,我聽到她捏的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