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是幫忙把衣服拿下來的,不是圍一圈嘲笑我的……你們信不信,我連底褲都脫下來!大不了魚死網破!”
“有什么好遮擋的,你在我們眼中,早就被看光了。”
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我不一樣,這種大好良機下,我憑什么保護自己?
“云妃姐,你那鏡子呢,我稍后幫你修復,你行行好。”
“稍后是多久以后啊?”
“統(tǒng)子哥,你還有多久?”
我絕對不是在催你,實在是太冷了,還有外面的聲音。
“鈺晨,你去男浴室看看,女浴室人滿了,里面要是沒人,咱們就鎖門在這兒洗……”
我一時間手忙腳亂,難怪我在這里跟三位女鬼僵持了半個小時,也不見有其他男生來洗澡,原來還有這個潛規(guī)則。
我先是躲到浴室里,免得被看到臉,然后我高聲對外面喊道:“有人!有人!別進來。”
“有幾個人吶?”
都說有人了,你還問?
“一個。”
“那你快點洗,正好我們在外面排隊。”
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我好像誤會了,她們說的是排隊等候,之前我好像也見過一三五七的時候,女生在男浴室外排隊。
“求求了,幫我把衣服拿下來吧,碧兒,我對你沒的說吧?”
“我體內還有姥姥的烙印,你能清除么?”
難怪當初她的忠誠度那么低,原來根源在這里。
但現(xiàn)在是說這種事情的時候么?大不了我讓王沅琳幫忙!
……
“王沅琳,你別看我,你幫我把吊扇上的衣服拿下來。”
“你讓我別看你,你閉眼睛干什么?”
“求求了,真的,外面等了好多人了,我再不出去怕是明天要名揚全校了。”
“你睜開眼睛看我一眼。”
“不!”
“就一眼。”
“不不不!”
“我被她們按著,我怎么幫你?”
男兒膝下有黃金,只是未到傷心處,再說我陸懷臨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有沒有黃金那也要看是跪在哪兒。
李宇哲,跪下,給幾位大姐磕一個。
“求求了,我絕不食言”
“你們就放過他吧。”王沅琳幫忙求情道。
“是啊是啊,把我當……啊——你進來干什么?”
就在這時一位女生遮著臉走了進來,嚇我一跳。
“我、我還以為你被霸凌了,打擾了!”
多好的姑娘啊,要是沒通過指縫看到我的臉就更好了,好丟人啊,關鍵我現(xiàn)在還卑微的跪在地上。
“喂。”外面再次傳來那女生的聲音。
“嗯,怎、怎么了?”
“這里等了好多人了,你什么時候穿好衣服,通知我們一聲。”
“哦,好的好的。”
特么的,偷不如妾,妾不如妻,如果青兒在這里,她絕不會這么捉弄我。
我陸懷臨也是鬼,我怎么就不能飛、飛……飛起來了!
有時候不逼一逼自己,永遠不知道自己有多牛13。
“抱歉,久等了,這不剛考完試么,有點放飛自我了,我把衣服甩到吊扇上……”
真想給自己一巴掌,我解釋這個干什么,丟死人了……
不過話說回來,明年運動會,必然有我一席之地,就這輕功……我是說彈跳力,跳高冠軍非我莫屬。
其實去想參加運動會什么的,都是我用來轉移尷尬的方法,每每想到剛剛面對一眾女生的場景,我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怪,我的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