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口罩,他們也看不見我?guī)洑獾娜蓊伆。?
我的意思是,就沒有人看你醫(yī)術高明,然后請你去他們家救治公主、千金、大小姐的?
王子、公子、大少爺呢?男人什么時候才能站起來,氣抖冷!
你別跟我打男拳啊,自己人啊大哥。
習慣了,接化發(fā)。
不過現(xiàn)在還有另一個問題,醫(yī)院里的病人不夠用了,我是說,不需要手術的病人不夠用了,需要手術的,醫(yī)生又不夠用。
晚飯的時候,賈叔問我在高鐵站有沒有惹什么人。
我自然是如實回答。
“怎么了,那女的很有背景?”
“軍區(qū)大佬的外孫女,清華教授的兒媳,她老公是吳淞市市長。”
“她兒子不會是吳淞市小學生征文一等獎的獲得者吧?”
“別嬉皮笑臉的,你是不是用什么手段讓她看到鬼了,她還說你是變態(tài)。”
“我只是讓她看到幻象了,再說了她這種人,看誰都是變態(tài),之前不小心撞到她的一個大叔,被她指著鼻子罵了幾分鐘。”
“呵呵,那是西部戰(zhàn)區(qū)司令,否則你早就被傳喚到公安局了。”
這里我解釋一下,司令并不是有意占我的座,他當時真的是累的不行了,我能感覺得到。而且那時我離開了座位很久,再加上我沒有行李……
“軍區(qū)大佬和西部戰(zhàn)區(qū)司令誰官大?”
“這就不是你能打聽的了,北京的官員,還算愛惜羽毛,到了地方我就不好說你會不會有大麻煩了。”
“您這是說反話么?他們?nèi)粽娴膼巯в鹈芸v容家里人那么囂張跋扈?”
“呵呵呵,這倒也是,地方上的保護傘,更黑惡,這總可以了吧。”
“我能理解為這是你官方的認證么?”
“不能,我不負責這方面,而且在北京,我只是個小人物。”
凡爾賽的另一個境界,京中小吏賈長川。
晚飯后,賈叔便先回去了。
今天6月12,再有一個多月,我就要隨奧運健兒們出戰(zhàn)巴黎了,不知道塞納河邊的女鬼們,是什么樣子的。
應該不會差吧,巴黎畢竟是曾經(jīng)的浪漫之都。
你也說是曾經(jīng)了,但愿別遇上游行,當初北京奧運火炬在巴黎的時候就被搶過,不愧是法蘭西啊,過了100多年,還是熱衷于搶中國的東西。
不要帶上個人情緒,你這次去巴黎是當護衛(wèi)的,別丟了國家的臉面。
我看看能不能申請一套黑風衣,一副黑墨鏡。
畢竟現(xiàn)在干壞事沒辦法嫁禍給日本和韓國了,一個社死了,一個死了。
我在平行世界抓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