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打起退堂鼓:“你們平時接觸的東西都這么邪乎么?我是必須加入你們才能被特招么?若真如此,我倒是覺得大可不必,我還是挺喜歡在醫(yī)院工作的,救死扶傷,白衣天使,我自幼受我爺爺?shù)挠绊憽?
凌冶竟然慫了,好機會!
“那好,你把俺娘還給俺。”
凌冶一臉的不情愿,直言是俺娘要跟著她的。
結(jié)果俺娘出手護犢子道:“加入我兒的隊伍才能有這個特權(quán),我兒有多少鬼仆我一清二楚,若非你祖母如今跟在了你祖父身邊,我也不會給你做鬼仆,現(xiàn)在你明白了么?”
誰知凌冶嬉皮笑臉揮揮手對我說道:“咱媽威武,剛剛姐只是開個玩笑,我才不愿意考試呢。”
真是神奇,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當(dāng)然,俺娘的付出讓俺感動,確實,也只有她才能降服凌冶了。
接下來我們便著手助柳茗鳶醒來,但凌冶這虎娘們兒連過肩摔都用上了,卻依舊未能讓柳茗鳶轉(zhuǎn)醒,此時我們忽然意識到,也許只有找到那墓碑所在,柳茗鳶才會醒來。
在此之前,我們召集了其他小組成員歸隊,此行禍福未知,他們?nèi)裟芑貋恚d許能夠讓我們此行多幾分把握,尤其是錢雨涵的入夢和武祿云的預(yù)知。
而且這也是我們這些新老成員見面的好機會,正好也把史明偉召喚過來。
今天率先趕來的就是史明偉,他還帶著拉桿箱,看來是準(zhǔn)備好去長大了。
我們歡迎他的時候,卻見他有幾分憔悴,看來前幾天的種種,還是在折磨著他的身心。
我從他手中接過拉桿箱,接著解釋道:“這次我們不是打算進京,而是要在去長大之前,集體行動一次,老帶新,也好帶你們這些新人見見世面,你這行李我就先幫你收好了。”
史明偉見自己的行李消失在我手中,卻并未感覺奇怪,他猶豫片刻后,將我拉到樓梯間低聲訴說起來,聲音中帶著幾分哭腔。
“我發(fā)現(xiàn)霧魎的力量依舊殘留在我體內(nèi),我感覺它隨時都能死灰復(fù)燃。”
霧魎本來應(yīng)該隨那位前輩的消散而化為虛無的,而且按照那位前輩的說法,史明偉身上殘余的霧魎只會變成屬于史明偉的力量,不過以防萬一,我示意史明偉先不要聲張,隨后我用統(tǒng)子哥的能量探測儀仔仔細細查探了史明偉的情況,但我卻并未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你能主動使用霧魎的力量么?”
史明偉搖搖頭拒絕道:“我不想再放它出來了,你若沒辦法,我不如早些自我了結(jié)!”
就在史明偉說喪氣話的時候,史明睿飄了出來,重重的給了史明偉一巴掌,隨后她對我怒目而視:“都怪你這個半吊子,若非是你,我弟弟也不會做出那種事情。”
“不是,姐,沒你這么偏心眼兒的,你親弟弟是弟弟,我這個干弟弟就不是弟弟了?”
史明睿眼中的怒意可見的消散了,哄女人我不在行,但哄女鬼,一哄一個不吱聲。
“也是,你要是把這本事放在活人身上,也不可能一直單著了。”
“你住口!”
就在此時史明睿問道:“你賊眉鼠眼的想什么呢?”
我在與吐槽君交流的時候,還是做不好表情管理,懷念它沒有成為系統(tǒng)之前的日子。
“我這不是在想辦法么?其實從正常角度來說,二哥身上殘留的霧魎痕跡,并不是真正的霧魎,而是一種好處……”我把那位無名前輩的說法悉數(shù)告知他們姐弟,史明偉在得知我也有霧魎遺留的本事后,立刻放心了不少。
不過很快我便發(fā)現(xiàn),霧魎留在我們體內(nèi)的本事是不同的,我可以通過霧魎殘留的力量看破他人夢境,而史明偉則是擁有了近似于月衣級鏡像鬼的能力,透視。
史明偉心中心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