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是穆瑜昇，想不到，這么快就被你們發現了……”

書接上文，王警官還是比較相信我的，于是他帶著我與馮嘉瑋去四樓圍堵胡杰豪。

胡杰豪并未做任何反抗，在我看來，他無外乎是做好了接受粉筆審查的準備，也就是此刻他體內的魂魄并非是他自己的魂魄。

但當我驟然出手，將他掛在脖子上的玉扳指拿走時，他徹底慌亂起來，隨后片刻后，與他一模一樣的鬼魂以及韓飛虎的魂魄一同被釋放出來。

王冬生因為看不到魂魄的緣故，還側頭向馮嘉瑋詢問情況，當他得知胡杰豪的魂魄出現在走廊時，他終于意識到，胡杰豪就是穆瑜昇。

“穆瑜昇，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么好抵賴的？”

“呵呵，對，沒錯，我就是穆瑜昇，想不到，這么快就被你們發現了，能告訴我，你們是怎么發現我的么？”

王冬生湊過來，附耳問道：“怎么說？”

我按了按手，示意我來：“因為你太急于殺韓飛虎了，我們一直在等前來暗殺韓飛虎的殺手，想不到竟然是你。”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是穆瑜昇的？”

“因為你住在334寢上方，至于你對334寢做了什么，不必我多說了吧？”

“這么說，你們把子魘殺了？”

“當然沒有，這么好的鬼仆，當然是收為己用了……”

王冬生用異樣的眼光看向我，顯然之前我對賈叔的保證，他聽到了……我這有些得意忘形了，一不小心說禿嚕嘴了。

不過我靈機一動，沖著王冬生眨眨眼，反正真真假假你自己去猜吧。

誰知此刻穆瑜昇竟然“配合”的喊道：“不可能！沒有人能真正馴服子魘！否則我何必冒著暴露的危險，讓它去樓下寢室，以滿足它的貪得無厭？”

“王警官，你該記下他說的話，這可都是口供?！?

穆瑜昇當即怒目圓瞪：“你特么詐我？”

“眼睛瞪得再大有什么用？有用的話，就不會有公貓被閹割了，說說你背后的勢力吧！”

“勢力？哦，是該有個勢力，你想知道啊？對不起，無可奉告。”

“之前被你用來應付粉筆審問的魂魄是誰的？是你之前的替死鬼的么？”

“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具體內容依舊無可奉告?！?

“很好，王警官，我說你記，犯罪嫌疑人，穆瑜昇，23年7月19，收受買兇者石貝開滅口費40萬元，7日后，他借子魘附身于一位智力缺陷的乞討人士，并對洪女士行兇，致其當場死亡……”

“你、你怎么知道的？”

王冬生哼了一聲道：“你不知道的東西多了去了，讀心術，沒想到吧？”

好！我正卡殼著呢，結果王冬生直接給出了標準答案。

之后穆瑜昇交代，今早吃飯的時候，他接到了滅口韓飛虎的任務，這次事成，他可以獲得100萬懸賞，至于這懸賞是誰貼出的，他就不清楚了，反正給他介紹這個任務的律師，十分靠譜。

最后我有一個私人問題要問穆瑜昇：“你是從哪里獲得的子魘？”

“哼，子魘恐怕世間僅此一只，你不要癡心妄想了?！?

“我只問你是從何處、如何獲得子魘的，其他的話你不必多說。”

“精神病醫院，你知道自幼被父母送去精神病醫院的感受么？僅僅是因為網癮。”

嗐——任何行業一旦與不受約束的功利掛鉤，就會徹底變了味道，沉迷網絡與游戲之中的原因，不就是生活學習中得不到正反饋么，當然，當事人自身也有問題，容易走極端。

話說回來，子魘出自精神病醫院，倒也合情合理，尤其是從穆瑜昇話語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