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當我看到宿舍里的帶魚屏時,便知道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
書接上文,我在與賈叔分別時,將七個小鬼的名字告知了他,如果有可能的話,趙先銳、殊明、龔伯文、丁思禮和敫凌飛興許可以與他們的家人見上一面。
賈叔板著臉,希望我能把這七個小鬼交給他,他們畢竟是紅衣級的鬼仆。
以前我或許想過如此吧,但可惜永遠滴家不讓他們離開,而今,我忽然覺得賈叔有些面目可憎。
我一言不發,轉身離開,也許在賈叔眼中,我已經處于失控的邊緣了。
我怕他真是這么想,所以我并未鋪開鏡像鬼的感知,這明明是一兩句話就能解釋清楚的事情,但我就是不想跟他說。
此刻我與他就像是鬧矛盾的父子一樣,當然,這是在我的角度。而以賈叔那清奇的腦回路來看,我應該是被克蘇魯奪舍了吧,畢竟他看待尋常人的眼光,都有些離譜。
明天李長慶和謝慶霞夫婦便要被釋放了,所以我在學校門口,給六哥打了一個電話,但讓我意外的是,接電話的并不是六哥,而是金則,就是我救下53位工程車司機那天,酒駕來長大尋我未遂的那位大姐。
電話那邊金則的聲音聽著都覺得上頭,想來她應該是個酒蒙子,也不知道喝酒有什么好的。
不過按理來說,她酒駕、沖卡,不應該被刑拘么?
“李宇哲是吧,姐姐我找你找的好苦啊,申六把手機留在我這里了,你有什么工地上的問題,都可以問我。”
“金姐您好,我打電話其實是想找六哥的。”
“找他做什么?從來都是男人找女人,女人找男人,你一個大男人,找申六那個臭男人干什么?”
震驚,六哥不會與金姐有一腿吧,不過也是,不然他為何把手機留給金姐,他跟金姐之間壓根就沒有秘密,畢竟六哥把手機都上交了,能做到這點的男人,應該不多吧,尤其是釣魚佬(指海王)和臭打游戲的(指PUA的)……
“我想借他的車用一用,還有之前他答應幫我朋友找房子……”
“找房?你找姐啊,申六找房也得通過我,至于車就更簡單了,你要什么類型的,高檔的,還是普通的?”
“我不太懂車,我借車也是為了給我朋友充門面的。”
“你說的朋友該不會是你自己吧?你不是跟申六合伙干房地產的么,怎么還這么寒酸?”
“其實是六哥帶我,我什么都不懂,我手里的錢,其實也是之前賭石賺來的。”不管怎么說,我也是六哥的朋友,總不能給他跌份,適當透露一下我的本事,還是有必要的。
“賭石?十賭九輸,凡是帶賭的東西,都有操作空間的。”
“我的鬼仆有透視能力……”
“你在哪兒呢?我去接你。”
“啊?不用了,我還有課,再說十賭九輸,你就不怕我這是給你下套么?”
“騙我可沒有什么好下場,再說了,我早就想見見你了,既然你還有課,那我在你們學校門口等你好了,學習最重要。”
學習?學個屁!早知道金則對賭石感興趣,我就不提這事兒了,要不到時候帶上柳茗鳶吧,讓她跟我一起發發財。
胡哥?胡哥是誰?他已經是過去式了,不過我還是給胡哥發了條短信,至于他能不能看到,就看天意了。
卻說我回到宿舍的時候,看到我們寢室的空床上已經有了被褥,空桌上則是一個看起來頗為眼熟的帶魚屏。
二少搬到我們宿舍了,魏老大多半與武祿云住在一起了,那么之前武祿云空出的床位是誰的呢……
答案不言而喻,韓江雪,只是不知道柳茗鳶會不會給她好臉色,又或者她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