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陸懷臨在此聲明,是女鬼先招惹我的!
書接上文,我們小組四人重回金字塔內(nèi),此刻我們才發(fā)現(xiàn),我們各自有著不得不留下的理由。
但奇怪的是,我和二少與那女尸接觸的時(shí)間最久,為何最終卻是許沁中了招?莫非是因?yàn)槲覀兿群蟊回埳窈秃婶斔惯x中么?
二少提議回之前的石室內(nèi)看看,但讓我們意外的是,那間石室不見了,真的是石室不見了,路還在……準(zhǔn)確來說,這里根本就不算是一條路,只是一條通往斜井的分岔路而已。
不過這也從側(cè)面說明,即便我們重走地下室,也不可能再遇到那間石室了。
就在此時(shí),我想起了薛教授留下的背包,我之前無意間透視到,他的包中有一些筆記,之前在墓中,我也曾看到他記錄了一些東西,包括后來在熒光棒照明的情況下,他也記錄了一些東西。
他的筆記此刻翻到他記載的古埃及諸神的隨筆。
“二少,貝斯特是誰?”
“啊?你喵喵叫了這么久,這么快就把貓神忘了?”
“貓神不是巴斯泰托么?”
“Bastet,兩種音譯,我估摸著英音譯為貝斯特,古埃及音譯為巴斯泰托。說起這貓神,來頭可就大了,貓神雖說后來變成了太陽神拉的從屬,但她出現(xiàn)的要比拉早。”
“這么說,我還是你祖宗輩的,荷魯斯不是拉的子女的子女的子女的兒子么?那我就是高祖輩的?”
二少聞言,臉色立刻變得像吃了奧利給一樣,錢雨涵也是一臉慍怒……咳咳,我連忙低頭繼續(xù)看薛教授的筆記了。
“阿佩普是誰?”
“你死對頭,混沌之蛇。”
“舌?蛇?眼鏡蛇的蛇么?”
二少此刻忽的一激靈,隨后恍然道:“所以許沁是被阿佩普選中了?那女尸應(yīng)該是阿佩普的信徒?我和錦鯉在金字塔外所見分別是黑夜與白天。許沁看到的是混沌,你看到的是月亮。我記得古希臘統(tǒng)治埃及時(shí)期,貝斯特也是月神。這可是古埃及神力的抉擇,你與許沁是天生的對頭。他是……”
“咳咳,薛教授在筆記中提到,那女尸身上的香味是十六世紀(jì)之后才出現(xiàn)在歐洲的一種香料。所以有沒有這種可能,我們之前看到的地下室,才是真正建于公元一世紀(jì)前后的,這之上的金字塔,完工于十六七世紀(jì)?”
二少奪過筆記看了起來,薛教授的筆記上確實(shí)記下了類似的話,但他此刻也弄不清這金字塔的建成日期。
如今我們找不到那女尸所在石室,那么很有可能,她就是在建造之時(shí)被葬在這里的,也就是說,這座金字塔的基土之上,確實(shí)建成于十六世紀(jì)。
但就在此時(shí),我見二少幾人看我的神情十分統(tǒng)一的發(fā)生了些微妙的變化,他們情緒之中,竟有幾分驚懼。
“你們這是怎么了?”
“啊?你再說一遍,你剛剛貓叫聲太大了,你就沒辦法讓貓叫停下嗎?怎么越叫越連綿了?”
我連忙追溯一番,果然看到自己貓叫不止,而且聲音尖銳洪亮,這是啥情況,我不會(huì)是要給月嬌嬌變了吧?倒反天罡簡直是!
誒?什么鬼,我……啊!我腦子里怎么出現(xiàn)了一段新的記憶?煉金術(shù)士?放血?剝皮?楦草?我這是魂穿大明了么?女的?莫非那女尸真的是大明人?所以她的石棺才與娘娘的相似?
“哎我去,你有毛病啊,打我干什么?”
“四哥,你就沒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越來越不對勁了么?你剛剛說的什么東西?我一個(gè)字都沒聽懂!”
“莫非是剛剛我記憶中出現(xiàn)的那女尸死后經(jīng)過?”
“聲音應(yīng)該是你的聲音,但你說的啥,我是一句都沒聽懂,我雖然聽不懂阿拉伯語,但我可以肯定,你剛剛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