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懷臨,我真的會古埃及語,但打不出來,所以,以下對話以中文示之,咳咳。
書接上文,我與貝斯特最終還是走上了敵對的局面,好在之前她通過子魘,教會了我古埃及語。
溝通是友誼的橋梁,我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反正我現在急需貝斯特的友誼,因為我驚恐的發現,她留在我背上的頭像,不見了。
一開始我還沒注意,直到我看到月嬌嬌也出現在她臂彎里,我才又怒不可遏的發現,貓貓頭也從我背上消失了。
你勾我同學魂魄,咱們可以談,但你拐我貓貓,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且,透過現象看本質,貝斯特可以把早已通過服從仆印與我聯系在一起的月嬌嬌拐走,那么她便也能把糖糖拐走……不!我都不敢想我到時會有多絕望。
而且,哪怕是統子哥,都沒有這種本事,換言之,貝斯特是另一種讓我仰望的存在。
但我真的不敢在貝斯特面前造次,因為她的能級達到了1109,也許有鬼域的加持,但毫無疑問,她絕對是霞衣級鬼魂。
所以我雖胸有丘壑,卻只能隱忍不發……什么?你問我為什么跪著?我打小腿腳不好,一不小心舊疾復發,所以為了舒服些,只能跪著了,絕對不是嚇得。
……
好吧,我就是被嚇得,我甚至不敢要求貝斯特把貓還給我,但我心中有著強烈的意愿,如果二少和錢雨涵還醒著的話,肯定能感覺到。
貝斯特并未在意我的情況,但我猜她肯定是知恩圖報的鬼,畢竟沒有我的子魘,她也不會全須全尾的出現在這里。
但想來古埃及也有男女大妨,她又敏于事而訥于言,所以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跟我這個大小伙子講……
我好沒用啊,但如果貝斯特決定將我一并處死,我還有拼死一戰的勇氣。
而像如今這般,她一直吊著我,卻讓我一時間無所適從。
我明明有著究極無畏,但我終究還是慫貨一個,今日,如果我戰死在這里,不是因為我良心發現,而是恥于給祖宗蒙羞。
我掣出雙劍,支撐著起身,貝斯特這才正眼瞧了我一眼。
“我可以把我的魂魄交給你,但請你放過我的朋友。”
“哼,弱者的氣息。”她本意是諷刺我之前軟弱的表現,并沒毒舌屬性。
“我若再不站出來,九泉之下,無顏面對先祖。”古埃及語中沒有九泉之下,但有冥界。
“但你終究還是一個懦夫,舉起你手里的劍,或許你可以堂堂正正的死。”
她果然不打算放過我,觸發基因被動,背水一戰,觸發基因被動,不讓我種地,誰也別想好!
我提劍向貝斯特砍去,但她并未與我交手,而是輕輕一躍,退到一旁。
其實我剛剛一直在示敵以弱,因為我發現,她可以清楚的知曉我心中所想,并表現于外,哪怕我用中文思考,她也能清楚的理解我到底在想什么。
于是我將計就計,如今敵方勢大,不可力敵,只能迂回。
時隙開啟!隨后,我將之前我在祭司室內發現的符號用血畫在了劍身上,隨后又擠出毒液滴在左輪子彈上。
好在霞衣級鬼魂,身法依舊有跡可循,但不得不說,她是目前唯一能在時隙中,與我斗個旗鼓相當的鬼。
一開始,我只是用劍去試探,畢竟左輪子彈恢復需要時間,至少在時隙中,我只有六發子彈可用。
了解我的應該都清楚,我其實很少用左輪對付人與鬼,因為左輪真的會要了對方的性命。
但真到使用左輪的時候,要么是不死不休,要么是不得不發。
話說回來,我起初并未想過,貝斯特可以躲過我的時隙一劍,結果接連數劍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