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只有留在諸神室內,他才是一個整體。
當初他們被奴隸船的框架釘在船艙,如今他們被自己建造的神龕束縛了自由,所以聚合體需要我用往幽號帶他離開。
至于聚合體之所以想讓我明天再來,是因為他要去處理困在諸神室鬼域中的那些魂魄,去蕪存菁。
而且,這些年來,他真的算得上是濫殺無辜了,因為在這之前,進入諸王金字塔的人,還是有少部分是以科考為目的前往祭司、諸王、諸神室的。如今他們的魂魄都還留在諸神室鬼域中。
誠然,確實有不少魂魄自甘墮落,但如何自相殘殺,是他們的事情,聚合體不會插手。
不過近些年來,還有不少人,是真的沖著金銀財寶、飛黃騰達進入諸王金字塔的,只是聚合體已經懶得管了。
誰知此時二少主動請纓,愿意幫聚合體去處理那些魂魄……你那是主動請纓么?你是什么目的我還能不清楚?
但聚合體同意了,我們三人將這些聚合體全部收進了冥行卡空間中,那幾個魂魄仍在的隊員,正好可以留著問出些情報。
之后,我在聚合體的示意下,取出往幽號,接著,一團黑霧涌入往幽號內,而失去了聚合體鬼域的支撐,諸王金字塔忽然變得平平無奇起來。
錦鯉帶著我和二少回到了金字塔入口,此時又有幾團黑霧等候在那里,想來這些便是聚合體分散在各處鬼打墻以及地下室、斜井中的鬼域了。
奇怪,那只怪手呢?
就在此時,薛教授的手機響了起來,卻是沙特方面打過來的,原來那邊的營地遭受了怪手的襲擊,他們已經撤退了。
然而自始至終,哈勒敦和馬爾蒂尼的電話都沒有響,埃及方面多半以為哈勒敦已經遇難了,至于意大利,也許只是跑的太快,跑出服務區了。
“哇!哪兒來的船,我們上去看一看吧。”
“好啊,我最喜歡坐船了。”
總要有個交通工具嘛,哈勒敦和馬爾蒂尼多半是聽不出我和二少的捧讀式表演,最后經不住薛教授苦勸,也接連上了船。
我們一路乘風破沙,終于追上了那只怪手,并非是我有意暴露往幽號的存在,而是因為這是聚合體最后的請求,收服或者是消滅塞爾凱特之手。
收服?當著哈勒敦和馬爾蒂尼的面?我想都不敢想……
誒?二人與薛教授躺在大床上,竟然直接睡著了,那就不好意思了,感謝大自然的饋贈。
往幽號很快便追上了塞爾凱特之手,此刻完全失控的它,大肆屠戮營地之中被隊友丟下的活人。
喲呵,這不是little宛嗎,幾日不見這么拉了?
當然,我這是透過舷墻透視看到的,我們此刻都躲在船艙里,至于對付塞爾凱特之手的任務,便交給它“爸爸”來處理了,很快,聚合體便將塞爾凱特之手交給了我。之后聚合體又縮成了一團。
往幽號則繼續隨我心意,在沙漠中前行,直至消失在夜色中,咳咳,其實是消失在營地幸存者的視野中, 然后迂回一圈,回到諸王金字塔外。
我們幾人作為幸存者,只可能來自于金字塔方向,此刻薛教授三人睡熟,之后的一切便容易操作了,我們小隊四人,只要一口咬定他們是突然昏迷,一切就都能瞞過去了。
接下來,便是超度聚合體,聚合體崩解之后,無數魂魄遮天蔽月,飄在半空,他們大多來自16世紀象牙海岸各個部族,他們作為奴隸,僅僅是換來了一些工業垃圾。
野蠻在金錢與血淚之上建立的文明,此刻也終將面臨金錢與血淚的反噬。
一整晚,統子哥都在幫我超度亡魂,好在薛教授三人睡的十分“安詳”,否則我這身份怕是藏不住了。
二少看向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