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覺朱胤森以后恐怕連法醫都當不成了,他可能解剖尸體的時候,會擔心尸體傷口愈合。
不過有一說一,朱胤森的手術十分成功,我愿稱他為全球非正常人類手術第一人。
朱胤森離開手術室后,腿比我都軟,也許是我腹部創口自行愈合,對他造成了二次傷害吧,畢竟尋常解剖,未必一定要切開腸道,但大多是要切開腹部的,他以后肯定會擔心解剖尸體的時候,尸體腹部愈合,我好像在封神演義里看過類似的橋段,是誰來著?
接下來該輪到我哭慘了……
“茗鳶,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你聽聽,我這嗓子都喊啞了。”
“誰能想到,你竟然不怕麻醉藥,還好不是李姐幫你做手術,否則你肯定會把她嚇跑的,我看朱醫生現在的狀態好像也不太好。”
“他承受的最多是心理壓力,我這可是心理、生理雙重壓力,痛!太痛了!”
其實我現在并不怎么疼了,但我多少要展現的像正常人……像人一些。
后來我才知道,朱胤森神情恍惚的離開了醫院,我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混蛋,朱胤森才是助我康復的最大功臣,結果我連句謝都沒對他說……哪怕他姓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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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我向即將下班的李雨菲軟磨硬泡要來朱胤森的電話,然后借來水如瀾的手機,給朱胤森打了過去。想不到他才剛剛睡下,他這一晚上,輾轉難眠,甚至有些神經衰弱了。
結果好不容易睡下,又被電話中傳出的我的聲音,嚇得睡意全無,哪怕我是為了感謝他,以及道歉的……
也許在尋常人眼中,我……我們這幾個小伙伴真的是怪物吧。
不過我也被嚇到了,畢竟手術的時候我能十分清醒的看到自己的內臟……想起了一些屈辱歷史,昨晚我應該罵那些狗日的小日子的。
說來慚愧,昨晚讓朱醫生、李姐幾人忙了一晚,結果我只用交醫藥與器械費,怪不好意思的。
回家吃過早飯后,我便跟著柳茗鳶去駕校了,也許是柳茗鳶考試操作的時候,激起了我的好勝心吧,反正我是覺得開車沒什么難的。
不過柳茗鳶考完駕照后,卻并不打算開車,因為她覺得買車、搖號太麻煩。
題外話,我有些懷疑柳茗鳶暗中用霞衣之種減肥,她每天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躺在沙發上,要么就是跟我媽一起靠在沙發上看電視、吃零食,但卻一點都不顯胖,身為男人,我都有些嫉妒她了。
若非是她有霞衣之種,我可能要懷疑她體內有病灶,或者是其他疾病。
傍晚回到寢室,我便開始做飯,但不知是誰造的謠,說我這一整天,是出去與柳茗鳶開房去了……病房么?既然你們不仁,就別怪我不義,剩下的那幾條電鰻鬼魂,我先自己留著。
其實自從昨天與賈叔接觸,并得知部里對我開的綠燈后,我便決心認真審核想要加入我們小組的人了。
就比如昨晚,我發現我們需要一個能在野外為我們處理惡性傷口的戰地醫生,因為以后野外遇險,是在所難免的,這次埃及之行,二少三人其實已經算是死了一次了,也就好在他們魂魄被抽離時,體內的蝎毒已經被聚合體收回了,否則他們怕是要死無全尸。
……咳咳,這好像與醫生沒什么關系,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身上的這些傷疤,真的很丑……
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我也終于追溯到了,最開始造謠之人,竟然是二少,真是讓我意外呢。
但二少造謠的原因倒是讓我眼圈一紅。
“四哥最好是去跟柳茗鳶開房去了,不知道你們感覺沒感覺到,反正咱們從貝斯特手中醒來時,我是發現四哥又滄桑了不少,我真怕他哪天會英年早逝,所以就讓柳茗鳶為他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