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盯著范永道。
“明,明白。”范永顫抖道。
桐柏山北麓*礦場內。
牢房內,許多人正在休息,都躺在地上,只有那年輕人依舊扶著木樁望向外面,他希望可以出去,雖然不太可能,但他知道他如今也只能望梅止渴了,突然他看到了外面的廝殺聲,很多礦場官兵求地求饒,放棄抵抗,只有部分被誅殺,看到這一幕的年輕人十分開心向身后躺著的道。
“老許,郝大叔,有人來救我們了,我們可以出去了,哈哈哈,終于可以出去了!”
很多人被年輕人驚醒看到了這一切都很開心,因為他們可以出去了。
手舞足蹈慶祝的年輕人,看著周圍都已經起來的礦工,卻不見郝大叔和老許的身影,低頭一看,郝大叔和老許還是靜靜的躺在地上,年輕人試探著測了一下兩位的呼吸,測試完后,年輕人徹底奔潰大哭,除了死去的田寶之外,在他心里這兩位老人是對他最好的親人,這幾年在礦場里經常照顧他,有危險都是兩位老人上,可惜這兩位老人家聽不到他的哭聲了。
礦場將臺上。
手上顫抖拿著死亡名單的朱佑極一臉憤怒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張雄和范永,有時候真想不顧什么律法,直接把這兩個畜生殺了,為了金錢,竟然害死了這么多人。
“說吧,你們有什么可以解釋的?”
朱佑極看著兩人,盡量平復自己的心情。
范永趕緊磕頭解釋道。
“太子殿下,這件事跟末將沒有關系,末將不知道手底下百戶竟然跟縣衙的巴林勾結,盜采金礦,欺壓百姓,殺人害命呀。”
一旁的田寶立刻開口道。
“太子殿下,草民被關押在這里時,經常看到這個將軍在這里監督,所以這位將軍所說,完全是子虛烏有。”
“你是什么人,怎么看到過本將?”
范永斜眼看向田寶。
田寶直言道。
“我就是逃出礦場的田寶,也是我進京告的御狀!”
“什么你就是田寶?”范永眼中布滿血絲看向田寶,他到現在都不敢信,就是眼前這么一個螻蟻,害的他如今要走上不歸路,原本他只是想賺點錢,現在卻要逼著造反,如果眼神能殺人,此時的田寶恐怕已經是尸骨無存了。
“他不是你們一直想滅口的對象,不是嗎?現在還想抵賴嗎?”
朱佑極質問道。
張雄見此趕緊向范永喝道。
“范永你還不向太子認罪?”
范永聽到此話,不再低頭,抬頭直視朱佑極,然后起身拔出刀向著太子殿下砍去,而還沒走兩步,他發現自己的心臟被一柄匕首直接刺穿破裂,他向后望去,發現是張雄干的,他終于明白了什么,眼神中帶著不甘與憤怒,緩緩倒在了地上,口吐獻血,說不出任何話來,閉上了眼睛。
朱佑極見到這一切憤怒道。
“張雄你動手挺快呀?”
張雄立刻又跪地求饒道。
“臣怕范永傷到殿下,一時情急才拿匕首想刺傷他,誰知刺到了心臟,臣罪該萬死。”
“你放屁,太子殿下身邊十幾名黃旗營軍士都是千里挑一的高手,怎么會被范永接近?”
萬達怒道。
“臣真的只是心急,一時失手殺死范永,臣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張雄跪地磕頭不斷求饒道。
“陛下,這張雄可惡至極,理當重處,可他為救殿下才心急出手,臣以為他沒有過錯。”
翰林院編修嚴白道。
看了嚴白一眼,朱佑極道。
“好了,這件事日后再說,礦場里所有礦工重罪者允許回家探望與家人道別,輕罪者釋放回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