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隨后道。
“太子爺,商首輔帶著戶工刑三部尚書和左都御史求見!”
朱佑極瞟了一眼。
“哦?讓他們進來吧!”
等幾位進來后,朱佑極仍然認真看著奏折說道。
“臣等參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佑極仍然沒有抬頭直接道。
“起來吧,首輔和四位前來所為何事呀?”
商輅出聲道。
“殿下,老臣要彈劾云南巡按御史郭陽與云南鎮守太監錢能!”
朱佑極這才感覺到一絲不對勁,放下奏折道。
“何事彈劾他們呀?”
一旁的梁芳卻感覺大事不妙,這錢能可是他的人呀,到底出了啥事?怎么京里人都知道了?
“云南鎮守太監錢能在本地貪贓枉法,魚肉百姓,伙同同黨云南都指揮司指揮使郭景,副指揮盧安到木邦司下轄孟密等部落,以答應替他們奏請升為宣撫司為條件,向他們索取寶石、黃金。
而云南巡按郭陽收受賄賂,隱瞞真情,導致木邦司不穩,與孟密部落矛盾越來越大,部落人心離背,不利于大明的統治?!?
朱佑極這時候才重視起來,壞了,怎么把這事忘了,歷史上就是因為朝廷不管木邦司內斗,導致曩罕弄率領孟密部落脫離木邦司成立孟密司,后來孟密司招兵買馬,吃掉木邦司,朝廷也不聞不顧,導致曩罕弄坐大,此后直到明末,這里再也沒有收復回來。
可此刻孟密已經脫離了木邦司了,現在就是要壓制孟密,曩罕弄雖是女流但能力不低,不能讓其坐大,曩罕弄雖不敢與大明為敵,可如果讓她統一木邦,那對大明就是有害無益,木邦如同女真,分裂狀態才對大明統治有益,必須制止。
朱佑極眼神凌厲的看向梁芳,有點恨鐵不成鋼。
“一個鎮守太監錢能,比本宮這個當朝太子說話還管用,居然還能替一個小小的土司部落擔保奏請升為宣撫司!”
梁芳聽到此話立刻跪下不斷磕頭,額頭出血也不敢停止,整個殿內都是梁芳的磕頭聲。
“太子爺,奴婢不知此事呀,奴婢知罪,奴婢知罪呀!”
“哼,你先跪著吧,汪大伴,傳次輔李秉,兵部尚書王越,禮部尚書馬文升,吏部尚書萬喜,右都御史董方!”
朱佑極說完,閉目沉思,這是商輅等人出手了,其實錢能在云南貪污這事,他早知道,之所以放手不管,也是因為錢能把金銀珠寶通過梁芳之手,送到他的手中,送過七次,總計達八百萬兩,可木邦這事,他的確遺忘了,看來孟密分裂木邦已無法改變,不如將計就計。
梁芳卻嚇死了,看到太子爺沉思更是胡思亂想,擔心太子爺會不會把自己處置了,梁芳也知道錢能貪污,但貪污的錢都給了太子爺了,至于答應孟密成為宣撫司這事,他也不知情,也不知道錢能哪個根筋搭錯了,居然敢替主子答應孟密。
我爺爺可是大明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