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孩兒錯了,你一定要救孩兒呀,孩兒不想坐牢呀!”
李多祚連忙跪下求饒,難道是李易被抓了?,要不然太子殿下怎么會知道的,還把他的屬下給抓了。
李綱手顫抖的望著這不孝子,說道:“說吧,你到底做了什么,太子殿下既然讓東廠將他送來,肯定有事!”
李多祚回道:“是我收了李易兩千兩黃金,這才替他打通了關系,并且讓手下去了一趟他的家鄉太原府清源縣,威逼之下買通了清源知縣,掩蓋了他的父母與妻兒身份。
但今日手下就被抓了,一開始孩兒以為他只是個人闖禍被抓,沒有在意,但聽東廠說是太子爺親自讓送來的,那此事一定不簡單,這才懷疑是不是李易的事被發現了,自從幫了李易,孩兒也是后悔了?!?
“你說的李易是那個翰林院的庶吉士嘛?”
李綱望著自己的小兒子嚴肅道。
李多祚連忙回道:“是的,就是他,一開始孩兒并不打算收,但父親是清官,每次孩兒出去消費都很高,而且此事辦起來并不困難。
孩兒以父親順天府尹的名義,讓心腹戴立威脅他并且送了他一百兩黃金,清源知縣也就同意了,直到剛剛太子殿下,將戴立送了過來,孩兒才知道太子殿下肯定是知道了此事!”
現在的李綱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不過自己的小兒子這牢是坐定了,他也沒有什么辦法,不可能拿自己和父親以上幾代人的清名,去為自己的小兒子包庇,再說了這種事根本幫不了。
“天天跟你講道理,你天天不務正業,現在出事了找為父,為父怎么幫你,難道要拿歷代人的清名去幫你嗎?”
李多祚跪著爬到李綱腳下哭泣道:“父親,可以去找李秉大人幫忙呀,他、他是內閣閣老,加上太子殿下又那么重用他,一定可以求情的?!?
李綱搖了搖頭拒絕道:“李閣老不會為了你去幫這個忙,而且李閣老也幫不了你,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太子殿下真的知曉了此事,你就乖乖的伏法吧。
現在朝中局勢并不樂觀,看似一切正常,那都是表面現象,各種拉攏打壓,都在出現,特別商輅現在都在找李閣老的麻煩,李閣老怎么可能在這風口浪尖去幫你!”
就在李多祚想要說什么時,大堂外一名衙役匆忙跑了進來道:“府尹大人,太子殿下駕臨順天府,現就在府門!”
在李多祚呆滯的目光中,李綱迅速站了起來,往外走去,向衙役道:“把李多祚抓起來!”
左右衙役將李多祚控制了起來,李多祚也不掙扎反抗,他知道現在反抗也是徒勞的。
順天府衙門口。
朱佑極一身白衣,身后跟著同樣微服的劉瑾和梁芳,還有幾名侍衛。
朱佑極十分好奇,一個賊子怎么會說他的后臺是順天府衙門,這個順天府府尹李綱是有名的清官,按理來說不應該呀,難道是明面上一世清明,暗地里是貪污受賄?
“主子,剛剛番子來報,現在李易在醉仙樓,前面與徐世良見過面,徐世良去了商輅府邸,李易在醉仙樓醉生夢死!”
朱佑極瞟了一眼劉瑾,笑道:“這個李易還真是個人才,自己考中了進士,卻逍遙快活,自己的家人卻在老家過著最底層的生活,并且他的身份究竟是誰幫他掩蓋的?”
“主子,會不會是同名之人,或者不是同一個人呢?”
劉瑾提出了自己的看法,朱佑極立刻搖頭。
“如果是同名之人,那為何連籍貫都相同?并且錦衣衛也查了,成化十一年里,叫李易的就他一個,所以同名并不存在,而且還與徐世良見面,這個徐世良可是徐有貞之子,就是當年那個力主南遷的徐有貞!”
對于徐世良,朱佑極沒有什么好感,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