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敬微微點頭,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既然主子和干爹都有此吩咐,那么李廣的確不能就這樣死去。
來人,用冷水將他潑醒。
咱家倒要看看,他是否能在生死之間,吐露出更多的秘密!”
高廉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躬身道:
“遵命,少監大人!”
隨后,高廉轉身走出大堂,身后跟著少監王敬。
在這個陰暗的詔獄里,每一刻都充滿了生與死的較量,每一聲呼喊都可能是下一個秘密的開始。
而李廣,便是這場較量中的一枚棋子,他的生死,不過是權力游戲中的一個微不足道的注腳。
隨著高廉離去,那座厚重的大堂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
僅僅有幾縷燭光在搖曳,它們像垂死的靈魂,微弱卻倔強地散發著光芒,似乎在低語著這里的秘密和罪惡。
燭影婆娑,忽明忽暗,如同大堂中盤根錯節的權力斗爭,復雜而殘酷。
陰暗角落里,一間牢房顯得格外醒目。
李廣被一盆冷水猛然潑醒,冷水浸透了他薄薄的衣裳,刺骨的寒冷讓他不禁痛苦地呻吟。
他的身體在痙攣中顫抖,每一塊肌肉都仿佛在被無情地拉扯,但他卻緊緊咬著牙關,沒有發出半點求饒之聲。
“李廣!”
少監王敬的聲音如同幽靈般從黑暗中傳來,帶著幾分嘲諷和冷酷:“說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故意帶偏三皇子朱佑樘的?”
李廣抬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知道,自己就算成為了權力斗爭的犧牲品,但他也絕不會說實話。
他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說:“王敬,你休想污蔑咱家。
三皇子殿下肯定會來救咱家的,你的陰謀不會得逞的!”
王敬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他冷冷地笑道:“李廣,你以為你有多聰明?
你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棋子,一個被人利用的工具。
身為宮中內侍,居然勾結外臣,你有想過太子登基后,你會是怎樣的結局嗎?”
李廣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諷刺和嘲笑。他說道:“王敬,你這話嚇不倒咱家。
咱家是冤枉的,是你們這些人借著太子殿下的權力,故意擾亂天下!”
王敬被激怒了,他的臉色陰沉下來,怒吼道:“難道你真的不怕死?就算你不怕,你也不怕連累家里人?”
然而,李廣的眼神卻更加堅定。
他沉思了一會兒后說道:“呵呵,說了那么多,你們還不是仰仗太子殿下的權柄?
而且他能登基再說吧!”
突然,一陣狂風驟然而至,王敬的憤怒如同野獸般咆哮而出:
“放肆,你敢再胡說八道?”
他的腳步如風,瞬間來到李廣面前,一腳飛出,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和憤怒都傾瀉在李廣身上。
李廣說太子能登基再說吧,這句話嚴重觸怒了王敬的逆鱗。
從這一刻,眾人才明白,原來王敬是武太監,而且武功不弱。
王敬的雙眼燃燒著怒火,他的命令如同圣旨一般不可違抗:
“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讓你亂說,打,給我狠狠地打。
讓他知道惹咱們內廠的下場!”
一時間,牢房里仿佛變成了人間地獄。
番子們如同惡狼一般撲向李廣,拳打腳踢,李廣的身體被打成扭曲,但他依然堅韌地咬著牙,一聲不吭。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不屈。
然而,就在這時。
一道急促的腳步聲傳進了這詔獄。
三皇子朱佑樘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