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命令,那就出兵啊!”
然而,他看向于得水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無奈,似乎對于兒子的遲鈍感到失望。
于得水無奈地解釋道:“父親,問題是我們現(xiàn)在根本沒有足夠的兵力。
廣東省并非軍事重省,整個省才五萬兵馬,而且需要分散駐守各州府。
怎么可能調(diào)集出大批人馬呢?”
于定忠聽后,沉思片刻,似乎想起了什么,說道:“我記得廣州府城外有常駐三萬兵馬。
你可以留下兩萬,調(diào)一萬去潮州府駐防。
不然僅憑潮州府的兩千兵馬。
如何能抵擋得住叛軍的十幾萬大軍?”
于得水苦笑一聲,搖頭道:“父親,您有所不知,現(xiàn)在廣州府根本沒有三萬常駐兵馬,我實(shí)在是拿不出這么多人來。
除非廣州城不設(shè)防,把城防軍調(diào)去!”
于定忠聞言,心中一驚,連忙追問:
“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得水支支吾吾,似乎難以啟齒。
于定忠見狀,心中愈發(fā)不安,正欲進(jìn)一步追問,這時,于得水的弟弟于國忠回來了。
“父親、大哥。
你們這么急找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于國忠一臉疑惑地問道。
于定忠沒有回答,而是直勾勾地盯著于國忠,沉聲問道:“國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們是不是又背著我做了什么?”
于得水見狀,也忍不住將目光投向了弟弟,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釋。
整個房間的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做了什么?”于國忠一臉無辜地問道。
于得水眉頭緊鎖,語氣嚴(yán)肅地回應(yīng):
“弟弟,你竟還有臉問!
城外的三萬駐軍,如今僅剩一萬,那兩萬兵馬究竟去了何處?”
于國忠撓了撓頭,面露難色。
似乎不知該如何作答。
此時,于定忠再也按捺不住怒火,厲聲質(zhì)問道:“城外的駐軍,有兩萬兵馬究竟去了哪里?”
于得水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
“老弟,你就實(shí)話實(shí)說吧!”
于國忠終于低下了頭,聲音顫抖地坦白道:
“父親,這幾年我輸了不少錢,便以朝廷的名義辭退了一萬兵馬,并私自侵吞他們的軍餉!”
于定忠聞言,氣得臉色鐵青,怒斥道:
“你這不孝子!
家中并不缺錢,你每月的支出也從未少過,為何還要打軍餉的主意?
你可知道,此事一旦敗露,便是死罪難逃!”
于得水連忙上前安撫父親,同時揭露了更多的真相:“父親,您別生氣了。
他的所作所為還不止于此。
那剩下的兩萬兵馬,他因欠下巨額債務(wù),竟擅自調(diào)遣去修建祠堂、墳?zāi)购透。 ?
于定忠氣得險些暈厥過去,顫聲怒斥道:
“逆子!逆子!這個家遲早要敗在你手中!”
我爺爺可是大明戰(zhàn)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