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寧伯李震向兒子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隨后,李昂親自為鎮守太監覃吉斟滿了一杯香茗,急切地問道:“覃公公,此次前來。
究竟是帶來了什么喜訊?”
覃吉輕輕一笑,反問道:“伯爺,咱們此番東渡倭國,究竟所為何來?”
李震沉吟片刻,道:
“自然是為了占據這九州之地,使之成為我大明在海外的一塊飛地,猶如舊港宣慰司一般,為我大明開疆拓土!”
覃吉聞言,目光閃爍,瞟了李震一眼,緩緩說道:“李都護,你就莫要再遮掩了。
咱家早已看出你心中有所察覺。
今日,便坦言相告,以免你心生疑慮,這日本雖小,卻藏著一座金礦,這才是主子讓咱家來此真正的目的。”
覃吉只說了其中一座金礦,他知道其余金礦位置,但越少人知道越好,這也是主子的吩咐。
李震聞言,心中一驚,隨即問道:“金礦?
此言當真?”
覃吉點了點頭,道:
“主子曾言,待金礦現世,便告知于你。
但你也應知曉,有些事情一旦知曉,便需守口如瓶,嘴巴不牢是會出大事的!”
李震聞言,心中已然明了覃吉此行的真正意圖,他之所以被派來,正是因為這座金礦。
而太子殿下顯然有意將此礦納入內帑,因此才派遣親信太監前來,如果他胡言亂語說出去,一旦為太子所知,必定性命不保。
想到此處,李震不禁暗自慶幸自己未曾泄露機密,連忙表態道:“公公放心,我李震活了一大把年紀,自然懂得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覃吉聞言,微微一笑,道:“李伯爺放心,待你把這事辦好,爵位定能再進一步。”
李震聞言,眼中閃過一抹興奮之色,道:
“公公此言當真?”
覃吉鄭重地點了點頭,道:“咱家覃吉向來言出必行,至于金礦的位置,咱家已寫成奏本,送回大明去了,伯爺就等著加官進爵吧!”
覃吉明白,興寧伯李震來到日本這兩年,明面上可能沒說,心里還是有怨言。
由于日本這并沒有戰事,他也沒有任何升遷的機會,主子也是英明神武,早就猜到他的想法,只要給了他好處,自然就會心無雜念。
言罷,覃吉轉身走出堂外。
留下李震一人在堂中沉思。
平安京*細川家的宅邸。
櫻花廳內,細川政元親自為那黑袍蒙面的漢人斟上一盞熱茶,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輕聲道:“閣下何人?”
黑袍人微微仰頭,聲音低沉而有力:
“我是誰,無關緊要。
重要的是,你應思索如何一統日本!”
細川政元聞言,不禁一愣,反問道:
“日本乃天皇與大將軍的,閣下此言何意?”
黑袍人冷笑一聲,目光如炬:
“若你我不能坦誠相待,此事便無從談起。
你可知道,因我之手,女真人已建國稱雄,一統女真,如今更是敢于與大明分庭抗禮,而你身為日本最強的大名之一,甘愿世代屈居大明之下嗎?”
細川政元眉頭緊鎖,沉聲道:
“哼,我尚不知閣下身份,怎敢輕信?”
黑袍人緩緩起身,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好,我便告知你,我乃蒙古使者!”
細川政元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哦?
蒙古使者?莫非是被大明逐出中原,流落草原吃羊肉的蒙古?”
黑袍人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探究:
“你似乎對蒙古抱有不太友好的態度?”
細川政元聞言,神色凝重,緩緩答道:
“我曾深入研讀過歷史,當年蒙古的大元如日中天時,甚至派遣大軍遠征日本。
若非天照大神的庇護,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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