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丁華,建工集團老大,濱城地產(chǎn)行業(yè)大佬,黑社會大頭頭……還有哪里大咱就不知道了,估計小不了,怎么說呢,反正是老大不小。
我和胖子就是兩只虱子,畢竟我倆給他賣命了,所以也算有一份薄情寡義……雖然少但是有。
那位可能說了,咋?他還想只手遮天?
哎,這么說也沒啥錯!
事到如今,我和胖子能知難而退嗎?
顯然,不能!
魏村的事兒一天沒個著落,我和胖子就一天不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觀!
我潮,這話說的,好像我們有兩把刷子能降伏人家似的。
我想明白了,我們也見不到周丁華,就算見到了,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鐵樹開花、鐵公雞拔毛、痿者擎天一柱,可能性也不大。
狼心狗肺的人,你想憑借自己的熱心腸開悟他?
那干脆把器官換換得了。
我們有那能耐還在這里吧啦吧啦開導(dǎo)人家干什么?還不去回過頭來說服魏村的老頭兒老太,告訴他們?nèi)怂酪欢淹粒缅X以后天天能吃大白薯!
所以,說一千道一萬,還得在周丁華身上找突破口,而且不能來軟的,就得來硬的,而且這個硬要一硬到底,杠杠滴,能讓周丁華心里害怕。
說到這兒那位站起來可能問了,哎,那你和胖子的主意是啥呢?
這不廢話嗎?
我有主意還在這里婆婆媽媽水字……哦,不對,應(yīng)該這么說,我確實沒有啥好主意,但該有的氣氛該渲染還是要渲染的。
哪里都軟的時候,我這個人一般會嘴硬。
這天晚上我約胖子出來練攤,剛出小區(qū)門口碰見了回家的大爺,我一看這時間不對啊,大爺今天怎么早回來一個多小時,一個多小時啊,這得耽誤大爺在街上看多少美女。
不等我開口,大爺朝我擺了擺手,用手指了指不遠的地方。
一個人影,一個熟悉的人影從三輪車上一躍而下……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地上。
哎喲,這都多大歲數(shù)了,還玩兒這高難度動作!
我再仔細這么一看:“我潮,百般配?”
沒錯,就是之前我和艷艷住的那個小區(qū)門口的配鑰匙大爺。
“沒錯,就是他。”
“大爺,您怎么把他……”
“自從我換了地方,去了廣場,有段時間沒見老弟了,我們風(fēng)風(fēng)雨雨在門口擺攤七八年,可謂是小區(qū)門口的兩座石獅子,有感情了,有時間不見面,心里還有點兒想,這不,今天我倆都早收攤,我打算叫他喝兩杯。”
此時,百般配已經(jīng)看見了我,朝我揮著手。
我也有點小激動,歲月桑桑又喪喪,是誰在月光下陪我看《金瓶梅》?是誰在烈日里給我板凳瞅街上的絲襪美女?又是誰和我討論女人金錢與夢想?
沒錯,是他,是他,還是他倆,對于兩位大爺對我的影響與熏陶,艷艷曾說過這樣一句評價: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位大爺與你有血緣關(guān)系,但凡你少受他倆的影響,也不至于前途迷茫、一無是處!
艷艷的說法我不能完全同意,兩位大爺雖一窮二白、要啥沒啥,但他們有一顆樂觀的心,太陽一曬,二郎腿一翹,兩手一揣,兩眼一瞇,腦袋一歪,哪個穿著暴露的女人能談過他倆的法眼?
既然如此,我還要什么雄心壯志?太陽、溫度、閑暇與女人,這不就是我美夢以求的生活嗎?
一通胡思亂想,百般配大爺已經(jīng)來到跟前,數(shù)月不見,我倆緊緊相擁。
“小子,聽說你能耐了?”
“聽誰胡說,沒有的事,你看女人不用花錢,我看女人還得花錢。”
“那能一樣嗎?我看的女人都穿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