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一早給我打來了電話,問我怎么好幾天沒回去了。
正在削蘋果,我開著手機外放,說在外地,過兩天就回去。
“你小子是不是在外面惹事了?”
“怎么可能,大爺,你還不了解我嗎?”
“對啊,正是因為了解你我才這么說啊!”
嗯?
“放心吧,你告訴大媽,我很快就回去了,我這勝天半子的運氣,誰見了我不得躲著走,難道有人敢打我?”
“這次還是打腚嗎?”
嗯?
護士左手推著她的小車,右手上的針頭豎在半空。
妹啊,你是真會接話啊!
“誰在說話?打什么腚?”
我趕緊將通話外放關掉,可不能讓大爺知道我在醫院。
我拉長聲音,陰陽怪氣道:“怎么,老頭兒,沒聽明白?我房間里有個女人,說打屁股的時間到了,明白不?”
“你這混小子……不錯,有大爺當年的風范!”
“得了吧,你把話說完整,應該是有當年你沒認識我大媽之前的風范!”
大爺頓了頓:“唉,女人啊女人,女人啊女人,快掛了吧……”
我回頭一看,護士半邊臉都是紅的,看來這個姑娘不簡單,打屁股在成年人眼里的隱晦意思都知道。
“護士,別誤會,我就是為了糊弄我家老頭兒!”
護士朝我走過來,右手舉著她的針頭。
我后退兩步,驚恐萬狀:“你……你想干什么?”
護士猙獰一笑,沒有多余的話,一把揪住我的脖子,往床上使勁壓,沒想到一個女人看上去弱不禁風,居然手勁這么大。
“你要干什么?我要喊人了?”
我趴在床上,毫無還手之力。
對方不管不顧,順勢將褲子扒下來。
當然,是我的褲子。
“早就聽護士站同事說你是個流氓,整日騷擾我的姐妹們,今天我代表她們來給你獻愛心!”
說罷,一針到底,直接把我的靈魂都給扎麻了,整個人完全僵硬,沒有任何反應。
我他媽都哭了,說了多少次了,我就是開玩笑,就是幽默,姐妹們就這么放不開嗎?
我像個被人調戲的小媳婦,哭哭啼啼道:“我……我……我要投訴你!”
“請便,不過投訴得講究證據,要不然我現在就拍張照片,以后當證據用?”
說罷,她笑聲鈴鈴,揚長而去。
我捂著屁股,恥辱,奇恥大辱啊,萬萬沒想到我凌凌發居然被一個女人……
就在我打算痛不欲生鉆進被子,隱姓埋名度過今夜,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撞開。
我一個驢打滾,生怕是那護士殺個回馬槍!
“凌凌發!”
“胖子?”
胖子滿臉興奮。
“你這是……瘋了?”
胖子一躍而起,跳到沙發上:“凌凌發,我找到了那個女人,那個優秀的女人!”
優秀的女人?
“哪個優秀的女人?”
“就是比蕭淑珍還要優秀的女人!”
“有嗎?我們認識這樣一個女人?”
“這不是重點,我昨晚想了一晚上,其實我們要找的那個女人不一定全面碾壓蕭淑珍,但有一樣要比蕭淑珍強!”
“哪一樣?”
“財富!就是要比蕭淑珍有錢,當然,其他方面也不能差太多!”
“我怎么不記得我們認識這樣一個女人?”
“我們不認識,但我知道她在哪兒!”
“我潮!你說這玩意兒有啥意思?我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