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尿該不該尿!
“啊!變態,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花黎憤怒而出,眾人面面相覷,到底誰是那個變態?
我捂著臉,不敢追,我得先把屁股擦出來啊!
這是怎么回事,按心有靈犀的規律,花黎不應該躲在女廁所才對嗎?
洗了一把手……我可沒用手啊,我有手紙,我趕緊往外追,整個萬達被我翻天覆地、犄角旮旯找了一遍,就是沒找到花黎的身影。
真是不想找的時候得來全不費工夫,想找的時候踏破鐵鞋無覓處!
服了,徹底的服了!
我氣喘吁吁,關于機緣巧合又多了幾分理解,命運啊命運,為什么不能把這神奇的力量用在我的財運上?
“在哪兒呢?”
大媽的電話突然而至。
“在……廣場呢!”
“出來吧,花黎姑娘在門口等你了!”
門口?
“好嘞,我這就到!”
我一陣狼竄,在廣場門口的涼亭里,三個女人正在吃冰激凌。
還是DQ的。
我一身臭汗,吐著舌頭,腦袋一片混沌。
“熱不熱?”
大媽問衣服已經濕透的我。
我搖搖頭,擺擺手,斷定道:“不熱!”
“人家姑娘同意了,小發,這次你可撿到寶貝了!”
我知道大媽這句話是說給小趙大嬸和花黎聽的。
我抹一把臉,怎么回事?這就同意了?
二十分鐘后,我和花黎姑娘出現在萬達二樓的一家咖啡店,花黎姑娘屬于風姿綽約、個性張揚的那種,十個手指頭,九個戴著顏色各異的戒指,我小時候也有這個愛好,我是喜歡收集不同顏色的飲料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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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上有牌子,但不是通俗意義上的牌子,比如耐克阿迪,其設計不敢茍同,與我小時候被狗撕咬那次,風格大差不離。
花黎其成熟的打扮遠超實際年齡,別看她比我小兩歲,我說她是我大姐,中間還有二姐三姐,都有人信。
說實話,我對紋身的姑娘沒怎么有好感,好姑娘誰會跑去紋身?
那位可能說了,有錢的紋身姑娘你也介意?
對,也介意,金錢左右不了我的價值觀!
“說吧,把想說的想問的都說出來,以后咱倆興許就沒機會這樣閑來無事地聊天了。”
哦?啥意思?
剛才大媽領會錯了?其實人家姑娘壓根沒同意?
明白了,有可能是為了應付兩位老人,迫不得已。
我點點頭:“老人們就是愛瞎操心,根本就不懂年輕人,姑娘,今天我請你喝杯咖啡,不帶打折不帶用優惠券的那種,咱倆這場相親大戲呢也就告一段落了,能與姑娘相見,秀色可餐,十分感謝!”
說完,我指著菜單告訴服務員來一杯咖啡。
“先生,您是要這一杯嗎?”
“對,就是這杯。”
“好的,先生,您點了一杯卡布奇諾,送一杯鮮榨橙汁。”
嗯?大爺的,這么大的字體難道我看不見嗎?非得給我說出來?
“啊,買一送一?那不要了,我就要一杯咖啡就行,不用送了!”
“好的,先生!”
服務員輕飄飄地走了,打的我的臉啪啪作響。
“你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什么人嗎?”花黎姑娘擺弄著手指上的戒指。
“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個哈納雷特,蘿卜青菜各有所愛,遠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
“你想表達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你討厭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