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掉手機,我又想起今天酒吧發生的事,李藝夢,我要她一直出現在我的腦海里,直到我睡著,以前在夢里我還對她憐香惜玉,如今看來,是時候揭開我禽獸不如的一面了。
有些想法,越想越遠,直到翻來覆去的失眠,我隨手抄起床頭的一本雜志,那是從大爺地攤上拿來的,不對,是租來的,大爺還收了我兩塊錢的借閱費。
眼前的故事看著看著有點眼熟,一對夫婦旅游回來,在路上發生了意外,男的毫發未損,女的昏迷不醒,男的為了救治妻子傾家蕩產,漫長艱難的時光之后,妻子奇跡般蘇醒了,可萬萬沒想到,女子竟完全不記得她的丈夫,反而和另一個男子在某個深夜私奔了……
刊登這樣狗血淋頭、欲擒故縱的故事哪家強?
我合上雜志,封面赫然寫著三個字,《故事會》,我點點頭,表示理解,果不其然的那種理解。
大爺的“神機”也算有了出處,原來答案在這里。
在這個故事的尾頁,寫著大爺習慣性的“批語”:一看就是瞎編的,比我還能編!
我不禁為土地公捏了一把汗,這故事的起因和經過可都在他身上應驗了,如果老天偏偏要看這么一出戲,我等凡人有何法力逆天改命呢!
想想土地公的請求,我也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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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故事尾頁拍了照片,從微信發給了大爺。
“無巧不成書啊!”
十分鐘后大爺有了回復:天底下哪有新鮮事,機緣巧合處,冥冥注定時!
清晨的陽光穿過玻璃,鋪滿了地面,我望著杯子里上下浮動的枸杞,一個模糊的念頭像躲在角落的蜘蛛,時隱時現,我知道自己不能有其他的小動作,否則就會驚擾了這只蜘蛛。
它慢慢從陰暗的角落探出頭,試探性地往前走了兩步,周圍安靜極了,它有了些許的放松,再走兩步,它左右看了看甚至往后退了兩步,我毫無辦法,只得忍耐這一切,不知過了多久,它終于放下了戒備,順著蛛絲馬跡、大搖大擺地從偏安一隅走到我的視野之內,我大叫一聲、拍案而起,而它已經完全暴露的陽光之下,插翅難逃。
我終于想起昨晚離我而去的那個想法了!
趕緊召集我的“哼哈二將”,我剛拿起電話,一股風吹開了我辦公室的門,是土地公。
“我有個想法!”
我倆幾乎同時脫口而出。
“你先說!”
“不,你先說!”
“昨天你送我回家,我朦朦朧朧聽你說在酒吧遇見了誰?”
“李藝夢!”
“就是那個……”
我點點頭:“就是她,她讓我調查劉華明,拿到他出軌的證據!”
“你確定當時沒喝多是吧?”
“確定、肯定以及一定!那是李藝夢,化成灰也認得!”
我曾擁有她,想到就心酸。
“對方給的什么條件?”
“五萬定金,事成之后二十萬!”
“答應她了?”
“我現在都熱鍋上的螞蟻了,哪還有精力搭理她!”
我咕咚了兩口水,大爺說這枸杞是正宗的寧夏紅,對某些部位的機能有奇效,我告訴大爺我主要是想護眼明目,大爺點點頭,他也是這個意思。
“答應她!”
“答應她?你瘋了吧土地公,我分身乏術,你的事不辦了,瑤琴的事不辦了?”
“瑤琴是誰?管她是誰,我的意思是向她開條件!”
“什么條件?”
“李藝夢可是一線明星,粉絲烏泱烏泱的,明星效應立竿見影,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看了一